她怎么樣都不會高高興興的了,經歷了與他的相愛,她還怎么高興的起來
就像這幾天一樣,自從知道了宋婉婷孩子的存在,她每一分鐘心里都是難受的。
時間能治愈這個傷口嗎
她不知道,在這點上,她甚至對自己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她的臉上依舊是淚意瑩瑩,葉子墨低頭過來一點點的吻去她的眼淚。
他想要吻吻她,留下更多與她接觸的美好記憶。夏一涵咬了咬唇,想要推開他,終因就要分開而沒有行動。
她默默地閉上眼,葉子墨的吻從她的小臉兒滑向她的唇瓣,輕柔地壓了上去。
在那一刻,夏一涵的心砰砰亂跳,卻又窒息一般的疼痛。
葉子墨摟緊她,重重地開始吻她。他們帶著一種絕望的心情狂亂地擁吻,每一次唇齒的交流都在訴說著一種無奈和不舍。
他的身體起了激烈的反應,他很想要再擁有她一次,但他不想讓她覺得他對她的疼愛都只是緣于身體。
他克制住了,推開她,啞著聲音說了一句“好了,你再睡一會兒,天亮以后你想走就走。你也可以留下,假如你愿意。你隨時還可以回來,不管你什么時候回來,你都還是這里的女主人,唯一的。”
說完,葉子墨下了床,穿好拖鞋,開門出去。
夏一涵沒再流淚,她挺了挺脊背,跟自己說,既然是一定要走的,就走的干干脆脆,什么都不留戀了。
她會重新開始她的生活,她會有自己的事業。人生不是只有愛情這一種感情的,她不想再談論感情了,太傷人心。
她要把更多的時間用來陪伴母親,等到她有了一定的實力,她還可以去為更多人做些事,比如那些可憐的孤兒。
這樣想著,她的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葉子墨去了書房,他在書房里靜靜地坐著,想了很多。
后來他拿起電腦桌上的筆,手寫了一份財產轉移書,把他私人名下的財產,不管是動產不動產,分割了至少一半給夏一涵。
這件事,上班后他就會叫林大輝去辦。
在他心里,夏一涵是他的妻子,即使新的婚姻法,婚前財產并不需要平均分配,但對他來說,財富本身就是可有可無的。
他是男人,他隨時可以白手起家,沒錢根本沒關系。
他的女人不同,離開他以后,她要生存,她要立足,她需要有實力,以后才不會受制于人。
夏一涵沒有再睡,她早早的起床,把已經整理好的東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最后她在抽屜里拿出一個便簽紙,把手機里所有電話號碼手抄了一份放在一個手包里,把手機關機后留在了抽屜里。
做完這一切后,她坐在床上考慮她的未來。
她不會在付氏工作了,所以她需要重新找一份工作。從別的地方從頭開始,對她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畢竟她當時因為莫小軍的事,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
現在正規一點兒的公司,沒有學歷是不會肯錄用的。
好在她大學畢業證沒拿到,高中還是有的,最多她找個地方從頭開始,邊工作邊自考一個新的學歷。
夏一涵只有不斷地想著這些事,才能沖散將要離開葉子墨的愁緒。
只是想著想著,又會把念頭轉到他身上,她便強迫自己再去想別的。
早餐時,酒酒來敲門,那時夏一涵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適合外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