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帶了夏一涵出來,他直接就回家了,哪還要到他這里來所以他一進門,鐘于泉已經知道他失敗了。
沒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看來這輩子你都追不上葉子墨,他關鍵時候能用強,你就不會鐘于泉心里不悅地嘀咕。
“會長,一涵還是喜歡子墨,我看沒有人能動搖得了她。”海志軒對鐘于泉說,意思很明顯了,他想要回臨江了,他盡力了。
鐘于泉黑著臉,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這個死丫頭,怎么一點兒自尊心都沒有你別急,我說了要成全你們就是要成全你們。臨江那邊的事情我安排了人幫你,你在這邊辦公也沒什么,不用急著回去。我再想想辦法,你先等等。”
海志軒除了答應,看來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海志軒離開后,鐘于泉靠在椅子上想了很久,他想親自去接夏一涵回來,以一個父親的身份。考慮到上次他發信息打電話時,夏一涵的冷漠對待,他覺得他此行沒把握。沒把握的事,他鐘于泉是不會去做的,不然太沒面子了。
看來實在不行,他還是得找趙文英,她是夏一涵的母親,說的話想必比他這個做父親的有用。
趙文英這兩天也跟夏一涵通話過,夏一涵只說在別墅里一切都好,讓她放心。
她放心卻不完全放心,又有什么辦法呢,女兒大了,有些事不是做母親的能干涉的了的。
夏一涵離開時走的急,再有車也坐不下,酒酒便沒有跟著。她也是有心叫酒酒在家里幫她陪陪母親,怕她忽然走了,母親失落。
鐘于泉打來電話的時候,酒酒正陪著趙文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話,兩個人談的也無非是夏一涵。
一個陌生的號碼,趙文英接起來,聽到對方喂了一聲,聽出是鐘于泉的,她立即就要掛斷,鐘于泉忙說了聲“別掛,我說一涵的事,你女兒你都不管嗎”
趙文英看了一眼酒酒,她已經懂事的起身,指了指廚房,意思她要到廚房去幫保姆做飯,躲開了。
酒酒進了廚房,趙文英沉默著站起來,走回自己臥室,才冷冷地問“我女兒什么事,你簡短地說,我不愿意跟你說話。”
“你說你女兒什么事人家葉子墨把宋婉婷都給弄到別墅里去了,兩個人明顯就是要重歸于好。你的女兒賴在那里,葉子墨怎么趕她,她都不走。怎么就能這么沒有自尊心,沒臉沒皮的她好歹也跟你在一起呆了這么久,你都不知道要好好教教嗎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親生的孩子送到孤兒院去不管不問,找到了也不教導她。現在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了”
鐘于泉的數落氣的趙文英手發抖,老半天接不了他的話。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氣節,你說說,她這樣怎么像話”鐘于泉又說了一句,趙文英深吸了兩口氣,才冷冷地回敬他“她怎么樣,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急什么,怕人笑話你放心,沒人知道她是你女兒。我的女兒跟你也沒有一點關系,我教還是不教,怎么教,都不關你的事。”
“你說不關就不關,那是我親生的女兒,我能不管嗎趙文英,你知道不知道海志軒,臨江的海理事長他也一門心思的喜歡一涵。你勸勸她,不能有正房不做,非要在那兒給人家當傭人,給人做小的。”
趙文英這才知道他怎么忽然大發善心關心起夏一涵來了,原來他都給她指定好了新的歸宿。
她怒極反笑“鐘于泉,你還是老樣子,你從來都不會去想別人的感受,誰都可以成為你利用的工具。以后你再打電話給我,小心我去跟老李說,說你沒事就騷擾我”說完,她狠狠地按斷電話。
鐘于泉看著電話,陰測測地笑了下。趙文英,他還是了解的,她那人自尊心強,她就算是對他冷言冷語,不代表她會對夏一涵的行為聽之任之。
趙文英坐在自己床上靜默很久,她真想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夏一涵,喝令她回來,鐘于泉的話讓她真有些受不了了,甚至臉都在發燒。
做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卻絕對不能不要尊嚴,即使是為了愛也不行。
她手放在撥號鍵上,到底還是忍下來了。鐘于泉沒有權利責問夏一涵,她也同樣沒有權利。她少了她二十幾年的母愛,她有什么資格去指責她她能給她的,應該是只有愛,別的事,她除了建議,也只能是建議。
思考了好一會兒,調整好情緒,她才給夏一涵打電話。
夏一涵沒有去葉子墨的衣帽間,她回了傭人房,也坐在床上發怔。
“媽”接起電話,夏一涵柔柔地叫了聲。
“媽想去看看你,行嗎媽想你了。”趙文英慈愛地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