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不解氣似的,他的手藏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有了痛感,好像那些不正常的想法離自己稍稍遠了些。
冰點上來了,他們兩個人都只顧著把自己心里奇怪的邪火壓下,誰都沒有去注意對方吃冰點時是同樣的狼吞虎咽。
冰涼的東西具有一種神奇的鎮靜作用,他們吃的快,沒一會兒,兩個人的反應都輕了很多。
夏一涵再看海志軒,卻還是覺得他很帥很迷人,她不受控制地渴望著感受一下他的懷抱。
他不像葉子墨那樣壯,他偏瘦,很有骨感,也很性感。
當這個詞跳進夏一涵的腦海,她的臉不覺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火燒火燎的。
夏一涵緊緊咬住嘴唇,克制著心里越來越強烈的想要和海志軒擁抱的沖動。
“海海墨我,我怎么這么熱”夏一涵的喉頭發干,吃完第二次冰點以后,只是冷靜了一會兒,沒多久更兇猛的熱浪席卷而來。
她有些受不住了,媚眼如絲地看著海志軒,再沒辦法像平時那樣矜持。
她從來都沒有叫過他海,同樣被催情藥控制著的海志軒,在聽到她這樣的呼喚時可想而知,他會有多動情。
他注視著她的小臉兒,看著她小嘴小聲的還在嘟囔著什么。
他比她發作晚,發作的強度也沒她的大,比她還稍稍清醒些。
“我好熱,太熱了,奇怪,我怎么會想想”夏一涵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海志軒,那副模樣真像是要撲過去了。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由得她自己做主了。
她只知渾身燥熱,且空虛難耐,身體里的每個細胞好像都在呼喚著解放,一分鐘都不想等。
再看海志軒,他的臉已經差不多全部幻化成了葉子墨的臉。
看出來是葉子墨,她長長舒了一口氣,在海志軒上前來扶住她的時候,她撲向他的懷抱,帶著撒嬌般的語氣很急切地說“墨,我想你了,想你了,求你求你”
僅有的一點理智讓海志軒一瞬間清醒了許多,他暗叫一聲不妙,領會到了他自己身體火熱和夏一涵這樣反常的情況恐怕是被下藥了。
該死他心里低咒了一聲,擰緊了眉。
一定是鐘于泉那個老狐貍一定是他
出發前他幾乎就明示他,要把夏一涵給睡了。夏一涵完全弄不清楚抱著她的人是葉子墨還是海志軒了,她只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葉子墨,所以她緊緊地貼著他。
世界好像都不存在了,她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去貼緊他,也沒有辦法管餐廳里還有人。
那是身體的一種本能,只想宣泄,好像唯有貼著男人,她才不會一下子死去。
海志軒也快不能思考了,他唯一的念頭是,一定要撐著,撐著扶她回房間。是鐘于泉的計策,他必須得順應,不能反抗的太明顯。
反正他們的套房都很大,他進房以后想辦法給自己放些血出來,就能對抗這種焚心蝕骨的沖動了。
“我知道了,寶貝,我帶你回房間,回去你就不痛苦了,乖”他低聲哄著夏一涵。
聽到這種哄慰,夏一涵的心里好像舒服多了。是葉子墨,一定是葉子墨,怎么可能會是海志軒呢。只有葉子墨才會叫她寶貝兒,只有他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
她閉上眼,手臂軟軟地繞上海志軒的腰,很信任地貼在他身上。
海志軒抱著夏一涵出門,此時對于海志軒來說,抱夏一涵已經有了一點兒難度。走到餐廳門口,幾名黑衣人上前,問“海先生,需要幫忙嗎”
“帶路就行,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房間。”海志軒說道,隨后他再沒說話,即使吃力,依然抱著夏一涵疾走。
有人打開車門,海志軒抱她上去,隨后也跟著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