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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媽媽,我一定會以您為榜樣,做一個好母親。”
“傻孩子”趙文英拍拍女兒的手,嘆息了一聲。
假如夏一涵愿意回頭,她現在也還是希望她找一個單純的男人結婚,不過她知道夏一涵是不會改變的。
回去的路上,葉子墨還是開著那輛跑車,親自給夏一涵做司機。
知道車速太快,她會害怕,哪怕是路上沒有多少車,他還是沒有開的很快。
“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怎么跟我說話還這么客氣”葉子墨擰著眉,臉沉沉的。
“不是客氣,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嘛。我就是想問,爸爸和鐘會長會斗得很厲害嗎”
夏一涵越說,語氣和表情也越加的沉重。
葉子墨一愣,他沒想過夏一涵會問這些
他的沉默,讓夏一涵心里更加慌了些。
今天在餐桌上李銘俊一席話,她就敏感地覺察到這個問題。
兩個人,一個是她親生父親,一個是葉子墨的父親,他們斗爭,她想要不牽掛都不可能。
“不至于。”葉子墨簡單三個字。
“墨,我知道你一定是支持爸爸的,我也知道爸爸為人正直,希望他能更上一層樓。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怎么斗,都不要傷害到鐘會長本人。”
葉子墨心內嘆息,想著鐘會長多陰狠,哪怕上次知道她處在危險當中,知道宋書豪綁架她,他都能反過來幫宋書豪,讓他的親生女兒冒險。
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配當父親。可惜,不管他再怎么壞,他女兒還是會擔心他。
“傻丫頭,別想那么多,你只要每天開心生活就好,政治什么的都是男人的事。”葉子墨試圖安慰夏一涵,不想正面回答她的話。
“是沒有辦法答應我嗎他們兩個人真的一定要是你死我活”夏一涵執著地問。
“沒那么嚴重,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傷到鐘會長。你要知道鐘會長才是東江一把手,別說不到萬不得已我們葉家人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就算真要用,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這么說,你能放心些嗎”
夏一涵張了張口,她還想說的,思索了一番,她最終還是沒說。
她知道她根本改變不了目前的局面,她沒有辦法勸說她父親放棄進中央,他完全不會聽她說什么。
她更不可能勸葉浩然放棄,她沒有那個資格。
她不由得想起清朝時康熙要收繳葛爾丹時,把自己的女兒藍齊格格嫁給葛爾丹,藍齊格格就是夾在丈夫與父親之間,看他們廝殺,卻完全無力阻止。最后藍齊格格的丈夫葛爾丹死在她兄長大阿哥的手里,為了爭功與報仇,大阿哥親手割下了葛爾丹的頭顱。那樣慘烈的結局,夏一涵曾覺得極其不忍。
想不到有一天她也會面臨如藍齊格格一樣的處境,表面上看只是葉浩然和鐘于泉斗。她知道,葉浩然多年來不參與政治斗爭,也沒有很多明的暗的手段,所以真正在斗的,就是她丈夫和她父親。
心里想著她的父親,她心里有種無形壓抑感。從前他認為她這個女兒有用,她即使是不接他電話,他還是發短信來,說他是她的父親,他會關心她。
自從他知道她跟海志軒是假的,恐怕就生了她的氣。上次葉子墨用電話免提時海志軒說鐘會長也試圖救她,她當時就清楚,他要是真想救,不會晚一步的。
在他心里,這個女兒有用的時候就是女兒,沒用的時候就放在一邊不理不睬。
這樣一個父親,讓她想要為他跟葉子墨求情,確實很難總開口。
夏一涵沒再說話,葉子墨掃視了兩眼她的小臉兒,也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