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鐘會長的命令,海志軒今早要趕到臨江去主持會議,所以他半夜在林菱熟睡的時候就離開了。
到他離開的時候,他在林菱家里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
只要她說讓他走,他就獸性大發,又蹂躪她。
林菱要打電話求助,手機也被他關了扔在一邊。
就連吃飯,他都是打電話叫外賣送上門的。
離開前,他看著林菱睡的很沉,是連續被他蹂躪累慘了。
他給她留了一張字條,就放在她床頭柜上,用鬧鐘壓著。
林菱掃視了一眼,大床是空的,她忽然有些沮喪,本來應該為終于有自由了而歡呼,她卻又高興不起來。
打開燈,她看到了那張字條,上面寫著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要,隨時來找你,不許你再跟任何其他的男人有接觸。
海志軒的字蒼勁有力,都說看字識人,通過他的字跡就能看出這男人很驕傲。
林菱抓住那張字條,很生氣的用力揉亂,呼吸幾次以后,又把字條給舒展開,嘆息了一聲。
她是不想讓他負責,也不想跟一個從來都不尊重,也絕對不可能喜歡她的人有什么交集。
只不過,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她總想為逝去的純真留點紀念。
就當這張紙條是一種紀念,她這么想著,就把紙條放到了她錢夾中,妥善地夾好。
她坐在床頭發了一會兒呆,想著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躲開他。
他應該看到她床上沒有血跡,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他當然認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
這人多奇怪,明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他還要寫下那么霸道的話。
什么叫是他的女人,她憑什么是別人的女人。
林菱最看不起的就是沒有自我的女人,就像她母親一樣,一輩子沒有工作,一輩子都是男人的附屬,一輩子仰仗男人的鼻息。
不行,她必須離開,相信時間可以讓海志軒忘記她這個對他來說完全可有可無的女人。
葉子墨早上剛起床,又接到海志軒的電話。
“又要給她請假你找人頂替她的工作嗎還是你來彌補付氏的損失”他沒好氣地問。
“都行你讓她再休息一天。我離開東江回臨江了,昨天半夜回來的。你幫我看著她,這女人實在是不安分。”
葉子墨勾了勾唇角,想著海志軒說的這么咬牙切齒的,就是沒有徹底收服林菱,他昨晚的郁悶好像也散去了不少。
“我怎么看著她把她弄到我別墅里,收房怎么樣”他故意逗海志軒。
“你敢你動動她試試”海志軒還真認真,只怕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這有什么不敢的,你不知道她很開放嗎你以為她跟了我這么久,就只是我助理”葉子墨火上澆油,海志軒妒火中燒,半天不說話。
“我有電話進來,不說了。”葉子墨說完,就按斷了他這邊的通話。
一看屏幕,此時打進來的是林菱。這兩個人都沒在一起,還能同時打電話過來,真夠默契的,葉子墨彎唇想著。
他慢悠悠地接起電話,調侃林菱“你也是打電話來請假的”
林菱的臉尷尬的紅了紅,因為誰都知道葉子墨說的請假是什么意思。
她強讓自己鎮定下來,說“是請假的,我想要請十天假,我的年假還沒休。”
林菱聽葉子墨說“你也是打電話來請假的”就知道,那個可惡的海志軒一定已經打過電話了。
這么說,他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她便更堅定了離開的想法。
葉子墨沉吟了一會兒,林菱有點兒急了。
“葉先生,請您一定要準我的假,不然我我可能會辭職。”
她這已經明顯就是要躲著姓海的了,葉子墨很樂意看到兩個人多兜幾個圈子。
“我沒說不準,這樣,你休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