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看著兩個人這一問一答,感覺她要說的話幾乎都可以不用說了。
夏一涵也有很多話想跟酒酒說,這段時間事情多,孩子出生,她又上班了,幾乎沒有跟酒酒單獨聯系過。
她和酒酒挽著手,兩個人從主宅門口慢悠悠地往花園的方向走。
“葉少夫人。”酒酒喚了一句。
“傻丫頭,就是我們兩個人,你還這么叫干什么”夏一涵輕笑。
酒酒吐了吐舌頭,說“不是怕你們家的葉大總裁聽我叫你名字,不高興么。反正那個人奇奇怪怪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來。”
“人家怎么奇怪了對我不知道多好呢。”夏一涵現在可不喜歡聽人批評她男人,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
酒酒“嘖嘖嘖”地搖頭晃腦。
“還不行說了,哎呦呦,這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招數把你給迷成了這副花癡樣兒。”
夏一涵想起酒酒曾經問過她關于上床的事,此時酒酒的表情和語氣已經表明她的話是什么意思,夏一涵的臉不覺得一下子就紅透了。
她不說話,酒酒就嘻笑著問她“你老實交代,他是不是比以前更那什么,讓你欲罷不能了”
“不害羞,我看你真是應該早點兒嫁了,省的你整天琢磨這事”夏一涵輕聲說。
“哎呦呦,您做了的都不害羞,我們只是說說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嘛。”酒酒又笑,她有時候就像葉子墨一樣喜歡逗夏一涵開心,看到她害羞,她就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好了,再說我不理你了。”
“不說了不說了,小氣。”酒酒收起一臉的戲謔,很快又一本正經起來。
“一涵,說認真的,你真的完全不介意那個姓宋的留在這里嗎還說什么孩子要喂母乳,那孩子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啊你可以善良,但是要用對地方。像這種女人,你要是對她好,你就是東郭先生,到時候她逮著機會反咬你,有你后悔的時候。”
莫小濃是這么說,酒酒也是這么說,夏一涵自己心里又何嘗不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呢。
但她不想為一些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風險,就讓小葉正恒在月子里就受苦,她做不到。
就算真的有一天宋婉婷要反咬一口,要對她用手段,她相信,只要葉子墨愛她,只要她堅持愛葉子墨,他們就一定能一起度過難關。
她做人但求問心無愧,也希望能盡量為別人著想。
就是宋婉婷再蛇蝎心腸,難道就真的永遠都沒有改好的時候嗎她也是個母親,夏一涵總還是希望做了母親以后的她,能常常顧念自己的孩子,能夠有所改變,那是孩子的福氣,也就是葉家的福氣了。
“沒事,酒酒,宋婉婷現在不像以前了。”夏一涵輕聲說。
“我看她就是在裝,你看看,葉理事長和夫人來的時候,她還特意跟孩子說什么爺爺奶奶來看他了。她也不顧坐月子了,那股殷勤勁兒說她沒有私心,誰信啊。”總之酒酒就是很討厭宋婉婷,覺得她陰險毒辣,一輩子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傻丫頭,本來他們就是孩子的爺爺奶奶啊,不說爺爺奶奶說什么好了,別想那么多,她就算真有什么,也不會是我和葉子墨兩個人的對手,你放心。”
“一涵,你看你,你又不笨,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私心,你不能縱容她。聽我的勸,讓她趕緊從這里滾出去,有多遠,讓她滾多遠”
酒酒是越說越氣,不覺又開始激動了。
夏一涵了解她的性格,就拍著她的手,說“好好好,我天天看著她,她要是犯錯了,我就立即讓她離開,行了”
“這還差不多,對壞人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夏一涵連連點頭,酒酒才不再對這個問題揪住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