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態度,他們更加害怕,又眼見著他們一起來的人受傷,也不敢攔著多說。
那位潘先生也上前關切地問了幾句,被葉子墨打發走。
上了車以后,葉子墨才給林菱打了個電話,吩咐她立即來燈具城。
“過來調查一下情況,別只追究放燈的人的責任,管理層也有關系。白領工資不做事的人,該換就換,有需要的話,就全換”
葉子墨這已經算是非常嚴肅的命令了,林菱只是很職業地答了一聲是葉先生就出發來燈具城,并不多問。
夏一涵到底不忍心,想著他們來時,那些員工的熱情,現在又因為他們燈具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丟飯碗。
她剛要勸一句,葉子墨就輕聲說“不是為你,你想想,這要是換成客人,是不是對燈具城的聲譽有影響燈具本身屬于易碎物品,地面卻沒有用加厚緩沖材料鋪好。再有,你只是輕輕地靠到了后面的燈架上,燈就掉下來,這樣的事故是不該出現的。”
他既這么說,夏一涵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心里還是隱隱的明白,他說不是為她,出事的人如果不是她,可能他不會這么震怒。
莫小軍的傷口還在滲血出來,夏一涵看著別提多揪心了,也根本就沒心情一直跟葉子墨討論員工的事,自然她也是相信,葉子墨不會亂來的。
“小軍,你忍忍,我們找最近的醫院。”夏一涵心疼的說,莫小軍卻只是無所謂地扯了扯唇,說“根本不疼,忍什么”
“都這樣了還不疼,要那么硬氣干什么你要是疼,說不定哼出來能感覺好點兒呢。”
“一個大男人哼什么哼,像話嗎”莫小軍的話讓葉子墨倒是彎了彎唇角,他這樣子還別說,真有點兒像他。
“我看也沒什么大不了,都是皮肉傷,不礙事。”葉子墨不咸不淡地說,兩個男人的目光又在空中碰撞了一下,莫小軍看得出葉子墨對他今天及時把夏一涵推開是心存感激的,只是他不想說出來。
很奇怪,兩個人之間敵對的情緒因這件事又有了些緩和,瞥開莫小軍受傷不說,夏一涵對他們能轉變對彼此的態度心里當然是無比高興的。
到了醫院,夏一涵非要讓莫小軍做很多檢查,確定除了皮外傷沒有大礙,她才放心了些。
因為肩膀受傷比較重,醫生還是建議住院。
莫小軍不肯,夏一涵堅持,他才答應。
海晴晴聽說莫小軍受傷,也匆匆趕來,自然是心疼無比的。
莫小軍住院的幾天,夏一涵天天來看他,每次葉子墨都抽出時間陪著夏一涵一起來。
“那小子真幸運。”葉子墨涼涼地說。
“受傷叫幸運啊”夏一涵沒好氣地白了葉子墨一眼。
“當然幸運,這不是給他機會證明他對你好嗎我要是在你身邊,輪的著他嗎”葉子墨是真的懊惱那該死的姓潘的來找他,不然他女人就不會被嚇著,也不會好好的又莫名其妙地欠姓莫的一個人情。
幾天后,莫小軍出院,夏一涵就又開始忙起了莫小濃結婚的事。
莫小軍知道夏一涵希望他參與進來,所以出院以后就經常會不顧夏一涵的反對,幫她張羅了很多事情。
相對于夏一涵和莫小軍的忙碌,莫小濃可就清閑的多了,她只是去和廖偉東拍了婚紗照,其他事情都丟給別人做。
轉眼到了次月初八,也就是莫小濃舉行婚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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