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小姐的事,葉先生,您要是正忙著”林大輝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揶揄,葉子墨的臉色黑了黑,又沒好氣地說他“知道正忙著還打電話來有事快說”
“是是是,我立即說。”林大輝咧嘴笑了笑,似乎看見他的老板欲求不滿的抓狂樣子了。葉先生也有被這樣打斷的時候啊,他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他的命令攪黃了好事呢,所以說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林大輝嘴上說立即說,報告起來可就沒有平時那么簡潔了,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是要多詳細就有多詳細,恨的葉子墨牙癢。
“林大輝,是想出差了”葉子墨打斷林大輝的話,涼涼地問,林大輝縮了縮脖子,忙說“不不不,葉先生,我最近很忙,您知道的,沒辦法出差。”
“那就給我長話短說”
“是是是,葉先生,總之就是一句話,這件事的幕后主使的確是像您猜想的那樣是廖偉東所為。不過那時候沒有任何證據,您是怎么猜到的真是太英明了。”
林大輝生怕出差,惹毛了葉某人,又忙給葉某人戴高帽子。
葉子墨懶得理他,直接把電話給按了。
他接電話的時間還是長了些,夏一涵不好意思一直光在那里等,她也起了床,趁葉子墨沒注意的時候悄悄溜到衣柜前,拿了一條新睡裙穿上。
“小東西,敢偷偷穿衣服你是這件也不想要了”葉子墨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夏一涵吐了吐舌頭,說“沒有,我就是有點兒冷,先穿上。對了,我看你表情好像很嚴肅,是有什么事嗎我們我們要不還是,你要有事你就去辦。”
葉子墨他也想要把莫小濃的事跟她談談,所以他就沒再堅持做未做完的事。
“過來坐,我有事和你說。”葉子墨也到衣櫥里拿了件睡袍披上隨后坐在沙發上,夏一涵也跟過來坐下。
“是關于小濃的事嗎”夏一涵問。
她最近差不多每天都會問問葉子墨小濃的事情怎么樣了,葉子墨只是說還在查,不過事情是沒有繼續擴大的。
“那天晚上莫小濃和廖偉東一起去酒,廖偉東假裝有事走了,那個你讓夏義清控制的人故意勾引莫小濃。廖偉東指使他拍下錄像,計劃好在婚禮上播放出來。所以你不用自責,當時就算你答應了給兩千萬,他們也不會真的放過莫小濃。廖偉東的目的就是不想娶莫小濃,原因是上次莫小濃在廖家指著廖偉東母親的鼻子罵,他咽不下這口氣又不想得罪我,才自導自演了這樣一出戲。”
“太過分了”夏一涵義憤填膺地說。
就像當時葉子墨在酒店里說的那樣,他就算不喜歡莫小濃,他完全可以拒婚,怎么能拿一個女人的做文章
“是很過分。”葉子墨冷漠地說了一聲。
那天在婚禮現場他就覺得事情很可能是廖偉東自己做下的,因為一般人都不會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女人背叛。何況他再怎么說也是副理事長的兒子,從小被人捧著,自尊心會很強,怎么會在被戴綠帽子時顯得那么平靜
“墨,那你打算怎么對付廖偉東他雖然是過分,不過我們也有做錯的地方。小濃也有錯,要是因為這個你過分為難廖偉東,好像又有點兒說不過去。”
“這些都不用你管,我只是告訴你這個結果,你有機會可以告訴莫小濃,免得她心里因為你沒答應那個人的條件記恨你。”
夏一涵點點頭,并不阻止葉子墨教訓一下廖偉東。即使他們有錯,廖偉東讓莫小濃的名聲掃地,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不堪,也確實是做的不容原諒。
兩人正在談著聽到有人敲門。
“葉先生”是管家的聲音。
“什么事”
“安保員大羅偷偷喝酒喝醉了,嚷著要見您,還說不見您就自殺。”
葉子墨的眉頭動了動,那個大羅他是有些印象的,在所有的安保員里他是最高最壯的,跟葉子墨的身形最相似。
他還無意中聽過他們開玩笑叫大羅羅葉二,意思是說葉子墨第二。
想不到那么大塊頭的人喝醉還要嚷著輕聲,他葉子墨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懦夫。
“你去想辦法讓他好好清醒清醒,我不會見他的”葉子墨冷聲說。
管家就知道葉子墨討厭這樣的人,不會見他,可他看那小子還怪可憐的,估計是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