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有事情。”一聽酒酒的提議,夏一涵心動了,心動的是去拜月老,只要能祝福她和葉子墨婚姻的,夏一涵都想要參加。
“還有什么事情比這事情吸引你”酒酒大聲的嚷道。
夏一涵看向葉子墨,沉默幾分鐘后說道“我們去看宋婉婷,她被診斷出患有精神病,現在還加重,所以我們想讓她去醫院治療,這一去醫院肯定很少看見,就打算去看她。”
“你真是好心腸,想當初她那么對你,你現在還以德相報,天下也許就你這樣善良的人存在了,宋婉婷是不是應該慶幸她遇見的是你而不是我,如果是我不落井下石就好了,還要去醫治她,門都沒有。”
酒酒義憤填膺的說著,她怎么也忘記不了開始在葉家時宋婉婷明里暗里對一涵做過的事情,一涵這傻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痛,這么快就忘記了。
“酒酒,沒事,我現在身邊有子墨,比什么都好,宋婉婷那么可憐,真的她只是愛上子墨,這不是她的錯。”夏一涵眼前胡光掠影的閃過以前的事情,她已經不恨宋婉婷了,只是可憐她罷了。
“好,我真是服了你,你最好小心點,以后別被賣了都不知道,宋婉婷好了肯定會和你再次搶葉太子的。”酒酒一直不相信宋婉婷會改邪歸正,以她對葉子墨的貪執,她會放手很難,就像讓一個愛打游戲的人不去玩游戲。
夏一涵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她做不到作壁上觀,看著宋婉婷變成精神病。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別擔心。”夏一涵想著能有酒酒這樣的朋友,值了。
“那我們掛了,回去給你說有趣的故事。”酒酒眼看要爬山,只能戀戀不舍的掛斷電話。
“拜拜。”夏一涵掛斷電話后,看向身邊的男人,心中都被幸福填滿,她不知道的是沒有多久,那個叫鐘于泉身為她名義上的父親會把她的幸福親手毀滅。
“一涵,你怎么看鐘會長。”葉子墨在夏一涵把手機放進身邊白色精致的小包時問道,他問得漫不經心,看似只是一個簡單的問問。
“鐘會長有許多地方確實做得不好,不管怎么樣,我都流著他的血液。”夏一涵想了想斟酌著說道,她明白葉子墨和自己的父親有矛盾,夏一涵想起昨天鐘于泉來看自己,她臉上都是笑意,鐘會長在怎么說是自己的父親,他不會那么狠心的害她。
葉子墨聽完夏一涵的話后沉默了,他明白夏一涵心里對于父愛有多渴望,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莫家有自己的女兒,夏一涵只是莫小軍的附贈品,她自然得不到來自莫小濃爸爸的愛。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抓住鐘會長危害人民的證據,一涵,你會怎么做。”葉子墨這一次不再那么隨意,他眼眸緊緊的鎖定夏一涵,他想知道她最真實的想法,這個問題不再是之前的不存在的問題,眼看時間不早了,葉子墨要進一步查找,他要做多方面的防備,葉浩然不像鐘于泉那么老奸巨猾,想著醫生對葉浩然病情的描述,葉子墨瞇著眼睛,他總歸是姓葉,他總歸是葉浩然的兒子。
夏一涵看緊葉子墨的眼眸,他今日的瞳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邃。
“子墨,你能不能能不能看在我們關系上放他一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夏一涵艱難的說道,她一向不求人,為了莫小軍求過葉子墨,現在為了鐘于泉她不得不開口求他,似乎在葉子墨面前,她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
想著爸爸兩個字,夏一涵就不能放任不管,眼眸里也氤氳許多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