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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墨微微換了角度,虛壓在對方身上,唇卻不肯離開,從鎖骨流離到胸前的柔軟。
夏一涵慌了,腦子里閃過在設計酒會上那個陌生男人惡心而潮濕的吻,不顧一切的掙扎,修長的手在葉子墨的脖子上抓出一條血痕。
夏一涵呆呆的看著血珠從葉子墨的脖子中緩慢冒出,有些無意識的說道“你說過不碰我的,明明約定好的。”
“約定呵呵”葉子墨的低低笑了笑“是啊,你答應過我要相信我的,可是,夏一涵你做到了么。”
低沉渾厚卻帶著受傷的低吼讓夏一涵渾身一怔,伸出手指按壓在葉子墨脖子上的傷口,葉子墨皺眉,眼神定定的看著夏一涵。
“哈哈,說得好,我是不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時尚珠寶是我的支柱,你把它搶走了,那為什么又要做出那些事”
夏一涵氣得發抖,笑得癲狂,任由葉子墨禁錮著自己,甚至主動伸出手環住對方的脖子。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放開你,我們就這么一直糾纏到死。”葉子墨深深的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吻上夏一涵,狠狠進入。
劇烈的疼痛蔓延周身,她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扭曲了,視線漸漸被黑暗侵蝕
半個小時后。
被緊急叫過來的醫生戰戰兢兢地檢查完夏一涵的狀況。
“葉先生,夏夫人有嚴重的貧血,還有房事過于激烈,好好好養著。”醫生快速的把話說完,盡量避免看這個面色不善的男人。
“把她調理好,無論什么手段。”葉子墨幫夏一涵掖好背角,看到對方肩膀上明顯的淤青,心里疼得難以抑制。
他傷了她,在他喝醉的時候,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用這種猛烈而深刻的方式讓這個女人狠狠的記住自己。
“葉先生,身體條理要靠病人自己的自覺”醫生識相的閉嘴,對面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拆腹入肚。
“子墨,你不要一遇到夏一涵的事情就亂了手腳。”海志權向醫生擺擺手,醫生如臨大赦的快步走出房門。
葉子墨看著睡覺都要皺著眉頭的夏一涵,下意識的將手放到脖頸處已經結痂的傷口,輕輕一按,鮮紅的血珠重新流出,很快沾滿了手指。
海志權欲言又止,夏一涵和葉子墨就好像兩只刺猬,靠得近了互相傷害,靠得遠了,又活不下去。
海志權看了看病床上的夏一涵,很快葉子墨就霸道的擋在夏一涵面前阻隔他的視線,海志權聳聳肩膀問道“時尚珠寶那件事你為什么不解釋”
“既然她都認定是那樣了,就那樣。”葉子墨無所謂的擦著手上的鮮血走出房門。
“醒了就睜開眼睛,葉子墨已經走了。”海志權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夏一涵睜開眼睛,亮光讓她有些不適應,海志權擋在窗戶面前,替她拉上了窗簾。
夏一涵感激的對海志權點點頭,剛才海志權和葉子墨說的話她聽了一些,什么叫不解釋時尚珠寶的事情,難道其中有隱情。
喉嚨燒得火燎火燎的,很快嘴唇上沾上冰涼的觸感,海志權拿著水杯輕輕觸著夏一涵干燥的唇,笑得溫柔。
接過水,夏一涵小聲的抿著,等到喉嚨舒服了些菜好奇問道“我沒有說話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