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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涵他和林氏的掌權人有糾葛,那天我還看見她和一個叫徐浩然的科學家曖昧不清,她配不上你。”優樂哭得楚楚動人。
葉子墨翻了翻嘴角,伸出修長的指尖劃過優樂白皙的面部,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你的嘴很會騙人,如果我把你的嘴給整個切下來,你覺得怎么樣”
優樂驚恐的看見葉子墨接過司機遞過來的黑色刀子,往墻縮了縮,一臉不可置信的哀叫道“你不能這么對我,不然夏一涵一定會恨你的”
葉子墨臉色不變,鋒利的刀口按壓著優樂的臉頰,看到對方滲出血珠感到心情愉快,心里猛地想起夏一涵最看重她這些朋友。
“自己去把自己做的骯臟事情解釋清楚。”收了刀子,葉子墨嘲諷的看著身子滑落在一旁的優樂聳聳肩離開。
“葉子墨,愛你的人不止夏一涵啊。”優樂流著淚看著絕情離開的葉子墨。
夏一涵昏昏沉沉的醒來,耳朵里是悠揚的琴聲。背對自己的堅實后背似乎也有了感應,葉子墨停下按著鍵盤的手指拿過一旁的藥言簡意賅的說道“喝。”
夏一涵皺眉,最近身子骨一直不好,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想喝藥。她有些呆楞的坐在床上,忘記去接葉子墨手里的藥碗。
葉子墨不喜歡夏一涵忽視自己,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抬高對方的下顎沿著碗口就將藥灌到夏一涵嘴里。
夏一涵被迫承受著苦澀的藥水,喝完后小臉已經皺成一朵花,嘴里被塞進一塊東西,舌尖挑了挑,是蜜餞。
葉子墨扯著對方的手腕來到鋼琴旁,按壓著夏一涵的肩膀往下坐。
“我不會,彈得不太好。”在聽過葉子墨的鋼琴后,夏一涵覺得自己的琴藝簡直在出丑。
“彈。”葉子墨把夏一涵雙手牢牢放在琴鍵上,琴鍵發出清脆的響聲,似乎在催促著。
夏一涵沒有辦法武逆葉子墨,隨意挑了一首快樂頌,手指按壓琴鍵剛開了個頭就發現按錯了音調。
尷尬的停下手,夏一涵咕噥道“早說了彈不好了。”
葉子墨不厭其煩的再次敲敲鍵盤“繼續。”
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潔白的雙手重新按壓在鍵盤上,斷斷續續的彈了起來,從身后橫過一只修長的大手按壓在另一側奏出歡快的副歌部分。
悠揚的曲調最能夠緩解煩悶的心情,夏一涵彈完一首曲子以后笑著對葉子墨說“你彈得正好。”
葉子墨對著夏一涵突來的笑容心跳漏了一拍,伸出手把夏一涵的碎發揉到耳后“你是第一個說我鋼琴彈得好的女人。”
“不是”夏一涵搖搖頭,顯然不相信葉子墨說的話。
葉子墨眼角微微揚起,薄薄的嘴唇在夕陽的照射中折射著最美的弧度,夏一涵看得有些癡了,只聽對方輕輕說道“是真的,因為你是第一個聽到我彈鋼琴的女人。”
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注視,張豐毅在電話里報告著優樂的動向,葉子墨嚴肅的聽了一會,按下了免提。
“一涵對不起,那些畫作是我弄的,我是混蛋,我已經到協會說了,身敗名裂的是我,不是你。”電話外優樂的聲音顯得有些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