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托盤放到了夏荷的手上,莫小豆很真誠地說“以后再練練,人笨就要多練,雖然希望不大,但萬一哪天成功了呢”
夏荷想把托盤拍莫小豆的臉上去。
見胖總在顫抖,夏荷姑娘一副想咬死自己又不敢張嘴的模樣后,莫小豆抱著綢緞走了,今天就到這里,來日方才,禽獸大大一點都不著急。
龐總管沒沖莫小豆喊站住兩個字,把這位喊站下了,他現在拿這位也沒啥辦法。抹了一把臉,龐總管看四周,四周圍站著的圍觀群眾們紛紛轉移視線,裝作他們什么也沒看見,他們什么也不知道。
托盤掉到了地上,夏荷開始哭了,宮女生涯頭一回敗這么慘,夏荷姐姐一時間接受不了。
“唉”龐益跺一下腳,往寢帳里走去,丟再大的臉,他也得去伺候太子爺啊。
榮棠低頭在寫信,聽見腳步,太子爺抬頭。
“主了,”龐總管躬身道“奴才命夏荷跪在帳外了。”
榮棠低頭寫信。
龐總管明白了,太子爺這是要讓夏荷跪到死的節奏了。
“小豆兒走了”榮棠問。
主子爺也喊那小狐貍精小豆兒了
龐總管很受傷害,但還是得畢恭畢敬地回話道“是,主子,莫姑娘跟夏荷說了幾句話,這會兒剛走。”
榮棠接著寫信。
為什么主子爺不問自己,莫小豆跟夏荷說了什么問了,自己才好給莫小豆上眼藥啊
榮棠的不按劇本走,讓龐總管又受一回傷害。
“拿點補身子的東西給冬白,”手中筆不停,榮棠一邊命龐總管道“讓周冶去看看吧。”
讓出身太醫院,在軍中專為榮棠看診的周冶去看莫冬白,還要給莫冬白送補藥
這傷害對龐總管來說,簡直就是十萬點暴擊,看上了妹妹,所以對當哥哥的也好,他家主子爺這是在捧莫小狐貍精上天嗎
“怎么了”沒聽到應聲,榮棠問了一聲。
看看自家低頭寫信的主子爺,龐總管一口老血憋在心頭,領命道“奴才遵命。”
莫冬白這時候還不知道,因為他妹子,太子爺對他的善待要更上一層樓了,莫冬白這會兒在帳篷里,跟秦涵大眼瞪小眼呢。
莫冬白是暗衛,秦涵是將軍,兩個人雖然職業都有殺人這一項要求,但性質不一樣,秦涵是指揮系,莫冬白那就是個特種系的,寒暄幾句身體,再聊幾句天氣之后,這二位就找不著共同話題了。
正尷尬間,帳門簾被什么東西拱了一下,一個狗頭從帳外探了進來。
秦涵認得這狗,這只就是被莫小豆打暈拎回來的,慕諍的狗。
大狗拱開帳門簾跑進帳,跑到床前,兩腿蹲地坐好,沖莫冬白搖尾巴,小模樣要多溫順就有多溫順。
秦涵還記著這狗張牙舞爪的樣子呢,嘴角抽了一下,秦三少問莫冬白“這狗是認你當主人了”不是說狗是忠心的,認準了一個主人就一輩子不變的嗎這狗是怎么回事
莫冬白說“昨天小豆兒要殺它吃肉,被我攔了,可能這狗知道點好歹。”
這不是知道點,這是太知道好歹了,秦涵問“小豆兒不是說養幾天的嗎怎么又急著要殺了”
想想昨天自家妹子要殺狗的場面,莫冬白的表情很日狗,說了句“小豆兒說,養這么大的狗太費糧食。”
秦三少,聽著好有道理,讓人無言以對。
莫冬白丟了個饅頭給大狗。
慕諍的狗,老子還是北原雪神山里的狼王,本應該威武霸氣才對,可大狗就是一口叼了已經放硬了的饅頭,低頭啃得頭都不抬。
秦三少喃喃道“這就是慕諍的狗”
莫冬白其實也不相信這會是慕諍的狗,那么陰險,那么殺人不眨眼,讓人恨不得一刀剁了的惡人,養得狗竟然這么沒骨氣。
“這狗不會是憋著什么壞吧”秦涵狐疑道“再怎么也是慕諍那賤人養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