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一聲叔,就是我親叔了”莫小豆還是斜眼看誠實,道“我也可以喊你一聲叔啊,你死不死”
“你,你這是在無理取冒”誠實怒道。
“我這邊都死了人了,我是在跟你鬧嗎”莫小豆看著也是義憤填膺的模樣,“你還我叔的命來啊”
誠實叔吸一口氣,他們長生宗跟佛門斗過,跟道家斗過,跟北原的儒生們也斗過,跟著他們門主,他什么伎量沒見過,莫小豆這種潑臟水的小兒伎量,說實話,誠實一點都看不上。
“我還是問你這句話,”誠實跟莫小豆說“你有何證據”
“昨天你們長生宗不是只發了五十份藥,”莫小豆站著現編故事,“我這叔拿的才是你們的第一份藥,你們要他當面服藥,為的就是向大家伙兒證明,你們的藥沒毒。”
這一段話說完,莫小豆飛快地看了胖總一眼。
胖總心領神會,忙就沖混在人群里的一個手下丟了一個眼神。
“還,還有這事”這個小太監忙就扯著喉嚨問道。
“怎么沒有”莫小豆說“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要不是我們的傳話,昨天的南都城里,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人知道,長生宗要發藥了”
“你,”誠實氣到手抖,沖莫小豆怒道“你胡說,昨日是我們自己”
“是你們自己傳的話”莫小豆才不給誠實把話說完的機會,搶話道“你們昨天當著大家的面,是怎么說來著你站臺子上說了,你們是從北原遠道而來,說你們是修行的人,不問凡人是非,這話是你說的吧”
這話是誠實當眾說的,他當然得認,于是誠實叔點了一下頭。
“你們從北原來,你們對南都城知道多少”莫小豆馬上就說“你們有本事把消息傳遍整個南都城你們長生宗這么能干呢北原軍的探子都沒你們能干吧”
“我們與北原軍何干”誠實大喊道。
“我提一句北原軍,你這么激動干什么”莫小豆就說“你這是在心虛嗎”
“你們是北原軍里的人”胖總這時嚷嚷起來。
小院里的氣氛凝重起來,放假藥吃死了人,這事鬧到官府也就是頂天了,可這長生宗要是北原軍的探子,那這事就比死一個人要嚴重的多了。
“你怎么不說話了”胖總也拿手指誠實了,“你昨天在臺子上面不是挺能說的嗎”
誠實面臨的形勢嚴峻起來了,他要是承認,昨天是莫小豆這幫人幫他到底傳話的話,那他就是承認,地上這具尸體,是吃他們長生宗的藥,吃死的,他要不是承認吧,那來鬧事的,勞動宗的這幫人就能把他們誣陷成北原的奸細
“你們看見沒有”莫小豆這時開始發動群眾了,“長生宗的人不說話了。”
眾人看向長生宗這幫人的目光,都帶上的探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長生宗的一個婦人這時站了出來,沖莫小豆說“你說我們心虛你要是不心虛你為何把臉抹黑了”
“什么”莫小豆抬手指天,說“這青天白日的,這位大嬸你說什么瞎話呢我長的黑,礙著你的事了怎么你們長生宗的規矩,長得黑的人得去死嗎”
“呵呵,”胖總冷笑,說“昨天是誰說,世人都可入長生宗呢這會兒又挑上人了”
“你,不是,我沒有”
“我把臉抹黑了”莫小豆搶話“我沒事把自己的臉抹黑我有病”
“她這是沒話找話呢”胖總說“別避重就輕了,剛才的問題,你們長生宗有個說法沒有”
“我們誠實叔的腿,就是你給打斷的”就站在誠實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手指著莫小豆,大聲指認道。
“什么”莫小豆一臉的驚嚇,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樣,說“我還能把人的腿給打斷我圖什么呀不是,我要干了這事,你們長生宗不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