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繼續說了啊,三日月君!"
回答幾乎是惱羞成怒的少年的,不出意外是付喪神爽朗又魔性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所以說,
事態到底是怎么演變成現在的樣子的呢。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無力地攤在桌上的沢田綱吉隨意地翻翻書本,前幾日做過的卷子早上剛被山本遞到他手上,只做了一半不到的卷子被憤怒的老師用力地寫上了完美的27分。
比上次好一點嘛。他將卷子的外側朝上蓋在頭頂,借此遮擋自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
一只外套從頂上蓋了下來。
綱吉隨手將之接住,才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
"呀,抱歉,"站在座位前的是山本武,少年正撓著頭,一副不大好意思的模樣,"吵醒你了嗎?"
"啊不,本來我就沒有睡著。"他折疊好山本的外套,"山本有什么事嗎?"
"不,只是看見你用來擋太陽的東西太過慘淡而已,"山本指了指他薄薄的試卷,"話說回來這一次你又沒有做完數學卷子嗎?根津老師大概又要氣炸了吧?"
"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每一次都這樣很容易被誤解的吧,對方又是那個根津老師。"說著山本將手圈成圓,在眼前做了個眼鏡的樣子。
"說的也是,"定定看了對方半晌的綱吉哀哀地趴下去,而后用旁人絕對聽不到的聲音小聲抱怨,"都是椎斗君的錯。"
"嗯?沢田你說什么?"
"什么都沒有,"
恰巧此時上課鈴聲響起,綱吉趕緊將山本往他的座位推去,"山本你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啦!"
對方看出他的窘迫,悠閑地向后揮手回答,"是是。"
沢田綱吉是極不情愿承認已經開始一個新學期了的。
托風紀委員會為他辦理了補考的福,沢田綱吉最終還是直升上了并盛中學而沒有落到小學都無法畢業的程度——這其中他還曾經接到來著父親的電話一個,大意是如果他愿意可以去意大利就讀,當然,這被綱吉義正辭嚴地拒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