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嗎?"綱吉面無表情地用水澆著自己的臉。
有種這樣的走向才對嘛……的感覺。
反正我昨天已經被下套承認這個人是我的家庭教師了……不過前些天……也就是說昨天的事是早有預謀嗎?
"真是可怕呢。"他不由感嘆。
"嗯?什么?"
"沒什么。"說著綱吉將毛巾放回它應該在的架子,撓著頭走出洗漱間的門。
入目便是蹲下身一臉正經用他日后的安排同偶像搭話的國常路椎斗與一點架子都不擺的reborn。
"沢田閣下!"椎斗見他出來依依不舍(咦?)地站起身來,"已經和包包老師談妥了!請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按照包包老師的安排進行學習吧。"
看著reborn的可愛微笑似乎已經明白了什么的綱吉:"是是。"
那邊椎斗繼續同包包老師般的reborn協商,"那么包包老師,關于對于我們這邊沢田閣下的教導……"
——似乎一時半會無法搞定的樣子。
"……雖然我也知道這些事情很重要啦,"綱吉嘆了口氣,努力抑制住腦門上的十字路口,"但是現在請你們全部出去!我要換衣服好嗎!"
"啊,抱歉,是我等考慮不周。"
"阿綱真是害羞啊。"
"哈哈哈說的甚有道理。"
"……"
"三日月你也給我出去!"
不過……把這幾個人放在一起,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
終于換好衣物的綱吉下樓時并未看見想象中水深火熱的場景。
他先站在高處看了眼,日常摸魚的平安京老刀同以往一樣在摸著魚,坐在靠近陽光的地方喝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泡好的茶。
椎斗似乎已經走了。
他似乎真的只是路過加上告訴綱吉更換家庭教師的樣子,如果出去餐桌上顯眼的便當盒的話。
綱吉溜過去摸了塊三明治叼在嘴里,一口下去味蕾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椎斗君……原來是這樣的設定嗎?
綱吉想起初見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話來的青年,又看看手中味道比街頭便當高出好幾個層次的我三明治,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飛快地盤旋在了心中。
這個時候倒是沒看見神出鬼沒的家庭教師先生了。
綱吉叼著三明治繞到三日月邊上去,便聽到剛才自己還在思考的人的聲音。
"說起來,閣下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