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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已經提上日程了哦,你什么時候過來?"
"呀,這個……原本我的計劃是這兩天就回來日本的,"男人在電話那頭撓著頭,卻是十分苦惱的樣子,"不過最近彭格列轄區內發生了些事,暫時走不開人啊。"
"啊,那個嗎?"reborn想起不久前才到手上的情報,略微沉吟,"不明人士對彭格列發動了攻擊……嗎?"
"對,根據情報,從大概前天起,就有不知名人士在對彭格列周邊進行攻擊,"沢田家光想著相關的情報,"不過似乎并不是無差別攻擊……被襲擊者幾乎都是彭格列暗殺部隊——瓦里安的下線成員。"
"誒~"reborn意味不明地感嘆一聲。
"嘛,雖說是這樣,但也不排除對方在此后的襲擊中會攻擊除瓦里安以外的成員和平民的可能……所以我現在還是脫不開身啊。"
"啊是嗎?不過你的話應該能應付過來吧?"
"當然,對方不過是一群毛頭小子!"雖然這樣說著——幾乎已經確定了敵對方的身份——對面卻還是有些煩惱的意味,"這樣的話我回日本的行程可就又被推遲一步了啊。"
"嘛,這也是沒辦法嘛,畢竟九代目能夠放你回來就已經是看在老朋友們的面子上了,"
"話說回來,"對方似乎又尷尬地撓了撓頭,敏銳地繞開這個話題,"我托你帶給阿綱的禮物reborn你有幫我帶回去嗎?"
"有的哦,"驟然可愛起來的聲音回答道,"我有好好布置成作業讓他徹♂底收下哦~"
"喂喂,"深知這位老朋友本性的沢田家光哭笑不得,"請稍微繞過我家傻兒子吧reborn。"
"哼,你也好,蠢綱也好,都還差得遠呢。"
"哈哈哈哈"
——
"哈哈哈然后棒球就這樣咻地飛起來,扒拉飛出去,然后duang地落到地上"
身后傳來并中一枝花,不對,并中人氣王山本的聲音,似乎正在解答昨日的全壘打是如何揮出的。
綱吉趴在桌上,下課就圍上來的獄寺被他以還在學習的名義揮回了自己的座位。
聽聞原因的少年只是稍微怔愣了一下,下一秒雙眼pikapika閃亮起來,幾乎都幻化出了正在晃動的耳朵。
而以學習之名靜靜的綱吉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書。
所以說為什么他要在這里放棄國文數學外語而死記硬背一本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人的人生傳記了qaq
想到自己的家庭教師早間布置的作業君的綱吉嚶嚶嚶的哭著,還是艱難的用兩根指頭翻開了臉前的書。
不過雖然這樣說著,綱吉卻已經被這本略有些夸張的人生傳記中記載的那位強大而寬容的人而折服。而在擼順reborn給的族譜關系圖之后,他甚至還驚訝地發現這位強大的大人算得上是自己的……曾曾曾對不起他也不知道幾個曾的祖父。
總之就是有血緣關系。
這讓在看過彭格列一世個人贊歌之后差不多已經變成對方迷弟的沢田綱吉有容與焉。
所以上課的時候偷偷在桌子下面嘗試對方的必殺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一向乖巧的少年一只手被放在桌下,兩只眼緊緊盯著講臺上的老師。
只是注意力都被放在了手上。
小團的火炎偷偷升起,左右搖晃下后定在原處。
[話說回來……]做到這一步的綱吉皺起眉,[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要讓火炎呈現書中描述的狀態……總之先讓火炎的溫度降下去,降到常溫……然后再低一點……再低一點
"沢田綱吉!"
講臺上傳來數學老師的吼叫,綱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氣急敗壞的老師叫了好幾聲,大概是要叫他上黑板做兩道題的意思。
題目倒不是很難,以綱吉的程度還是能夠解決掉。只是因為之前注意力都在手上的緣故,讓叫了好幾次的數學老師誤以為他聽不懂課還在開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