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指什么"
"您想知道的事情。"
"呀,果然,"綱吉側過身,面上帶著靦腆笑意,"果然沒能瞞過三日月啊。"
付喪神只笑著看他。
總是在付喪神面前感到奇異無力的綱吉轉回頭,"剛才的黃金之王閣下確實不是本人哦。"
"不僅如此,大概emm從我突然頭暈的時候開始,那之后都是被那位山下智志先生遮蔽過的吧"
"這種情況是幻術嗎?"
說著就自己琢磨起來的綱吉摸著下巴,"但是也沒有看到山下先生有什么動作……"
"那么主君看出什么來嗎?"
"嗯。"
被打斷思考的綱吉想了想,"大概是……國常路閣下對我有所隱瞞吧。"
他繼續開始自己的腦力風暴并碎碎念,"當然我也不是想過國常路閣下是否對我有所不滿但是最近一切如常甚至還擴大了我對黃金氏族內部的干涉度那么就是這件事他本人單純不愿意我知道所以算是私人問題不對我也沒有做什么得罪那位的事更不用說采取這樣的方式balabala"
"那么考慮一下直接詢問國常路閣下如何"三日月宗近給他的主君出著主意,"那位閣下的話大概會告訴您的吧"
"才不會嘞,"綱吉幽怨的目光自指縫間泄露出來,"國常路閣下的話,大概會說些什么‘這些事我們大人來處理就好了’、‘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為年輕人做些遮擋還是沒有問題的’之類的吧。"
"是嗎是嗎,"付喪神上手揉了揉自家主君那頭棕毛,"那么從其他方向入手怎么樣"
"三日月你指什么"綱吉轉頭,突然想起某個今天一直沒看到的熟人。
"椎斗君……嗎?"
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三日月:"哈哈哈甚好甚好。"
與此同時的國常路椎斗:阿嚏!!
不知是因為一直在思考黃金氏族的問題還是什么,這對有說有笑的主仆二人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身后偷偷墜了個小尾巴。
在有人墜在身后的情況下相當心大地走回了自己家。
"后面的少年沒關系嗎,主君"
"嗯,看起來似乎只是附近的人……他有行動的時候再說吧。"
——實際上是這樣的。
只是直到前方綱吉同三日月回到家中之后跟在他們后面的人也沒有任何動作。
見目標進入門牌為[沢田]的房宅,跟了他們一路的人自知沒有機會,抱著什么東西靠著墻就坐了下來。
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啊!
他機械地轉過頭,目瞪口呆地對上一個露出大白牙笑臉的男人,與站在他肩上的嬰兒妖怪。
是是是是座敷童子嗎!
他努力抬起手扶扶掉下來的眼鏡,便聽到對方再度開口——
"喲,少年,偷偷摸摸跟在我家不成器的兒子后面干什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