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大人!"
"白蘭大人!"
被一群人簇擁著前行的青年腳步不停,不過一會就有走的氣喘吁吁的男人追上他的腳步。
"為什么您要和該死的彭格列簽訂和平相處條約啊白蘭大人!"
穿著黑色的制服的男人一副不滿極了的樣子。
白蘭輕慢地瞇起眼,待看夠這個像極了正在喘氣的肥狗的男人的丑態之后才稍微笑起來。
"這不是尤尼醬的意愿嗎?"他笑到,輕慢的語氣中聽不出一絲惡意,卻讓氣喘吁吁的男人瞪大眼不住滴下冷汗,"還是說身為黑魔咒的你想要違逆尤尼醬的意愿呢"
壓迫感
巨大的粘稠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而來。
男人張惶地抬眼看著笑嘻嘻的男人,在其他人眼中只不過是青年為因病暫時對家族事務有心無力的少女管教部下。而后同以往無數次一樣被笑嘻嘻的青年一筆帶過。這雖說不上是罕見的情景,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何況在場大多數書白蘭·杰索的心腹,此情此景之下反倒讓他們對白蘭的崇拜更甚。
但是只有被針對著的男人才能夠感覺到那粘稠的壓迫感,即使是混跡于黑手黨大半輩子的他也幾乎要跪倒地上來。
"撲通"
啊咧
膝蓋不由自主地彎了下去。
男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汗水就已經夾雜著淚水滿布于臉上。
"呀咧呀咧,"青年看起來一副訝異的模樣,"請不要這樣啊巴特羅君,"
似乎是因為好友是日本人的緣故這位土生土長的意大利首領近來也喜歡上了用古樸的日本的用語方式,尤其是稱呼人的時候,總要偽裝一番謙謙有禮才會罷休。
"即使是懺悔于自己言行的冒失也請不要這樣啊,"他依舊輕慢,"你的主人是尤尼醬不是嗎?在我腳下這副作態的話,小心別人懷疑你對尤尼醬的忠誠度哦~"
明明以雷厲風行之勢插入基里奧內羅家族并使之倒戈近半數的是這位白蘭,此時卻相當和藹地在這里為不慎失誤而在自己面前懺悔的原基里奧內羅家族成員考慮……這反而讓人懷疑這個年紀輕輕卻權掌大柄的黑手黨首領的用意。
"誒~不過巴特羅君,這樣強烈反對與彭格列結盟的你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吧"他微微瞇起眼,看著雙膝跪地雙手撐地的男人汗如雨下。
青年最后也只是嗤笑一聲,不在看不清形勢的男人面前多做停留。
"這里似乎不能多做停留了,十代目,請抓好,我們打算速戰速決了。"
青年半個身子都在窗外,他一手抓著車頂上的拉手一手將填充好的赤炎之矢朝后方發去,赤色的火焰在他身邊做出屏障,好歹將人后方旋轉而來的子彈盡數阻攔消解。
但這明顯不是長久之計,即使是十年后的獄寺隼人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自己也堅持不了太久。
但是他的首領還在身邊。
青年碧綠色的眼眸稍微低垂看了眼正在車內的棕發少年,對方聽從指揮地乖巧坐于車內,讓有著曾經叮囑十年后的對方稍作等待結果不過幾分鐘對方就開開心心解決了事情讓自己感覺到萬分挫敗的前例在的獄寺隼人不知由來地呼了口氣出去。
集中注意力戰斗。
所以青年也沒注意到他以為乖巧坐著的少年實際上是在摸背后的刀。
想起剛才自己居然是以背著書包和疑似裝著竹刀的竹筒在一本正經地代表十年后的自己與龐然大物彭格列同白蘭談判簽約,綱吉就覺得
剛才的自己沒發現真是太好了嚶嚶嚶。
但是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