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份力量是否會枯竭
再比如說雖然黃金之王權者雖然一副堅不可摧的樣子,但畢竟不是擁有不變屬性的白銀之王,那么那份堅韌是否也有一個極限
想到這里的時候連呼吸都快要凝滯了。
但是即使心中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大不敬的事,告訴自己御前閣下并非容易打倒的常人,在心底生了根的東西卻還是不斷生長了起來。
直到某一天,白發威嚴的老者指著一個棕色的刺猬頭告訴他,這是未來即將繼承黃金之王名號的人。
那么您呢
他沒有問出這個問題,只是懦弱地,無能為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手邊的終端不知叫了多久了。
沢田綱吉沒有管它。他眼也不眨地看著撐起半個身子在地板上的男人,倔強而無由來的單薄。
這父子二人便這樣僵持著。
做父親的哈哈哈地打著岔想要引走兒子的注意力,做兒子的只一動不動眼也不眨地盯視著言語之間滿是戲的老父親。
短短幾天連胡茬都長出來的老父親沢田家光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他坐起身來,跪坐在綱吉面前,"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哦,大多數是我個人的猜測,其可信度與和事實真相的接近程度還需要你自己去分辨……這樣的話,你還要決定問我嗎?"
稍微轉移方向正對著家光的綱吉,"是,請務必將您的推測告訴我。"
父子再度僵持。
宛如歷史重現一般,沢田家光再度嘆了口氣。
"阿綱你……對所謂王權者知道多少呢"
盡管知道先開口的人必然勢弱,但他還是無奈而包容地開口。
"實際上我對所謂王權者知道的也不算太多,"拿著咖啡杯的銀發青年樣的男人輕輕啜了一口,注意到對面少年的眼神,"別這樣一副可怕的表情嘛小黑,"
他笑,"雖然發掘出王權者力量的人是我,但是說起對石盤的了解,恐怕看守了石盤數十年的中尉更甚于我。"
夜刀神狗朗注意到他說的是[看守]而非[守衛]。
"所以這一次的計劃也是由中尉提出的。"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夜刀神狗朗的疑惑,"由和那家伙相處了這么久的中尉提出并制定的計劃,其成功率定然也不容小覷吧。"
露出了都不像是這個人所露出爽朗笑容后貓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力過來,原本是人類但是現在的習性和真正的貓簡直沒有區別的少女嫻熟地拉著小白小黑二人組撒嬌,因其好(拆)動(家)的個性很快便將夜刀神狗朗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而后便是沉默。
像極了含笑看孫輩嬉戲的威茲曼倚靠在墻上,握住咖啡杯的手不斷縮緊,最終達到連陶瓷的杯子也顫抖的程度。
雖然說著成功率很高這樣的話,但是如果,如果失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不由得的,小小的略微有些自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