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覺得自己是無需為此羞愧的,說實話他無比贊同某位有過幾面之緣的青年的信條——只有死亡才是靈魂的故鄉。
"你想要知道的我都會一并解答的,"他抬眼看著看不出半分忐忑的少年,對方眼中明明飽含了焦急,卻在良好的控制力下將之遮掩得恰到好處。
想起友人在論及少年時遮掩不住的自豪,他垂下眼瞼盯著地面,將自己的表情盡數掩蓋在陰影之中,努力不流流泄出一絲顫抖,"不論是你想要知道的我和中尉的計劃還是中尉的死亡或是其他,我都會盡數回答你。"
"第二王權者,沢田綱吉閣下。"
與這話語同時出現的,是懸浮于御柱塔上空的金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相較起某位劣跡斑斑的暴躁老哥(劃掉)王權者同款破破爛爛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這振金色的劍光潔如新,劍身華麗而閃耀。
這是手握命運的黃金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與之相輝映的,另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也在其身邊漸漸顯露出其身形,緩慢地浮現于御柱塔的上空。
接二連三的爆破聲愈來愈近的時候山本武再度抽出了刀。
對面和之前在一樓見過的阻攔前路的那個兔子面具幾乎一模一樣的兔子面具站在身前,經過一番酣戰之后雙方都已經氣喘吁吁。
"話說回來兔子面具君二號,"正是緊要關頭的時候少年突然開口,語氣輕快像是在和同班同學聊天,"能請你讓我速戰速決嗎?再這樣下去獄寺就要打上來了哦。"
他再度執起手式,面容嚴肅完全和語氣是兩個狀態,"雖然不知道你們在打什么注意,但是我們可是很趕時間的哦。"
對方卻不欲與他多言,手中快速結印,六邊形的金色框狀力量便朝著山本翻了過去。
刀影閃之間少年消失在重重刀影之中,最終落腳于兔子身前。
長刀橫掃,算不上擅長近戰的兔子連續跳躍著后退,從袖中掏出好幾張符紙貼在面前。
"誒~"
因為之前并沒有見過這樣的攻擊形式的山本略微驚訝了一下,調整姿勢后便一往無前地提著刀懟了上去。
"這樣的話還不如之前嘛,"他在接下第一道攻擊后像是個孩子一樣抱怨著,看著密密麻麻織成羅網糊到面前的符紙終于再次正色,"那么,我要上咯。"
越是戰斗心中的疑惑越是擴大,獄寺再度將自己隱藏在掩體之后,一面抵擋著對方說不上強勁也算不上疲軟的攻擊之時一面分析現狀。
現在能夠確定的是對方在籌謀著什么。
從攻擊的方式與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的目的相較于抵擋他們的侵入更接近于阻攔他們或者說是拖延他們的腳步。
這樣解釋的話對方一直使用控制他移動范圍的招式也不是不能夠解釋。
但如果傳說中的那個[非時院]對待入侵者的態度就是如此的話略微有些愧對其在里世界的赫赫威名——混跡于里世界浸□□報多年的獄寺當然對日本第二王權者氏族的可怕之處略有耳聞。
更何況除卻一開始的攻擊,在之前的光牢沒有困住他之后對方便改用符紙來攻擊或者說束縛。
但是。
符紙對他的束縛遠不如那神奇的金色力量。對方當然能夠看出來這點,但是現在還是選擇使用符紙而非一開始的黃金力量到底是為什么呢
"氏族的力量來源于王權者,"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又稱scepter4的辦公室中,深藍發色的男性端坐于和室之中,游刃有余地將手中的拼圖放到它應該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