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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我說,兔子君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呢?"
御柱塔內,與對面兔子對抗時順手揮出一刀繼而跳開的山本武突然問道,"一直使用壓制的招式而不進攻,這并不是堂堂正正的做法吧?"
"吶,兔子君,"他一個跳躍閃過攻擊后退一步之后傾身往前將手上刀劍抵在兔子頸上,"我也好,獄寺也好,你們將我們拖延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恐怕是為了你們[計劃]做準備的吧?"一樓之隔的獄寺擦了把臉,將劃傷的傷口上的血跡一并擦除。
"除此之外保證我們的安全大概也在你們的計劃內。"
雖然這樣說著他卻是一副陳述的語氣,稍微想了想已經蹲下的少年站起身來,明目張膽地將自己整個身體都顯露在對方視線之中。
無事發生。
明明剛才雙方還在彼此爭斗著,這個時候少年走出來卻沒有遭到來自任何一處的攻擊——金色的力量也好,符紙也好,被戳破目的的"兔子"不止是行動連手指頭都沒動半分。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獄寺隼人暗自呼嚕口氣,天知道他剛才說自己的猜測時崩了多大一口氣。
"和你們這群家伙不同,我可是要竭盡全力盡快趕到沢田大人身邊去啊。"他極為不爽、不爽極了地抱怨,以此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作為赫赫有名的忠于黃金之王的非時院的一員,不論是誰聽到這種話都會冒火的吧。
而他就只需要抓緊這可能存在的一瞬間。
將局勢判斷得清清楚楚的少年略微向身后挪動,沒過幾秒就被先前還在遠處的兔子一把抓住手腕。
"切。"
被發現了嗎。
偷偷繞到電梯準備戳電梯的按鈕的少年別過臉,一臉不爽地從兔子手中掙脫出來。
"吾等對吾王的忠誠不用他人置喙。"
將少年雙手扭到一起的時候,一直抿著唇讓人以為簡直不會說話的兔子突然正經地出聲。
獄寺隼人在這一瞬間因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了一絲心虛。
獄寺的日記:原來黃金之王家除了某個蠢貨外的兔子會說話。
"而綱吉醬你希望知道的現在我和中尉的計劃,就是將魔盒合上。"他目光灼灼,"絕對要將盒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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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威茲曼的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青年模樣的人位于高處微微說著。
"中尉將石板上原本的以木火金水四季循環以封印其中土氣的封印稍微破開,釋放出了部分的石板的力量。"
"不要那樣看著我,就算是我對于東方魔術也沒有足夠的了解……這是中尉的原話。"
"在沒有被發掘出來的數年間,德累斯頓石板并沒有在世界上發揮出他的力量,所以這個封印在相當程度上是有效的。"
當年剛剛發現這塊石板時那還是一塊普通的石板,直到被稱為[圣約翰的行列](1)的事件在1943年發生,這塊石板才真正進入作為非自然力的研究領域。
在此之前不論是zf還是研究機構,向來是將石板作為普通的考古遺物進行看管和研究。
這樣想的話潘多拉的魔盒在他們觸碰之前便已經打開了。從人們將作為圣遺物的石板從教會地下最深處的我地方挖掘出來的時候,災難就已經注定。
"所以我們決定做一個類比被松動的封印仿制一個類似的加固對于石板的封印,"他看向綱吉,語氣莊重而沉痛,"中尉在這一途中倒下,因為本身年歲就已經很大的緣故,幾乎是就此一病不起。"
他誠懇而真切地看著綱吉,就在沢田綱吉都要相信這真誠的時候——
"這些都是我和中尉在此之前準備告訴你的,能夠解答你的疑惑并達到我們的目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