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所以綱君一定要好好的啊。"
記憶中孩童的笑像極了童話中說的小天使之類的人物,僅僅是這樣看著,就讓人心都要化掉。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家伙……回過神將自己扔在床上的少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又將視線慢慢移動轉移到邊上的書柜上去。
[誒?]他突然有些疑惑,[我記得這里有一本書才對來著,那本砸到我臉上那個……]
因為內里空無一字又是突然出現的緣故綱吉對那本書倒是十分在意,此時突然注意到書籍的消失倒是愣了愣。
腦海中不自禁就想起了某個穿著砂色風衣的男人,對方biu的一下從窗戶跳下去的情景似乎還在眼前。
現在想起來小心臟還是會顫抖一下呢。
[嘛,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某種程度上心大無比的少年想著,從樓下傳來付喪神呼喚自己到時間該出門了的聲音。
"是是我下來了哦!"
大聲回應著的少年看了眼時間,差點直接掉到地上。
"不是說好了稍微提前一點叫我嗎?"他噠噠跑下樓接過書包的時候軟乎乎地抱怨,對上一臉無辜的付喪神的臉。
"我有比昨天早一分鐘叫主君的哦。"三日月宗近認認真真地為自己辯解。
"……"
是是是好好好你好看實力強所以你說的都對。
然后一只腳從邊上踢了過來。
"守時可是一位紳士必備的品德哦,笨蛋阿綱。"
在玄關換鞋的時候看到了伸著半個頭往這邊張望的沢田家光,對方似乎是從處理好他們去到十年后的事情之后就空閑了下來,也似乎是被一睡就暴睡了半個月讓人懷疑是不是虐待孩子不讓他睡覺一樣的綱吉嚇到,幾乎整天整天地待在家中。之前醒來的時候也是一樣,雖然沒有第一眼看到男人,那個時候實際上也只是男人到樓下去給他拿新的支持身體營養的點滴去了。
明明自己在外面腥風血雨伏著冰塊不眠不夜瘋狂戰斗最后帶著傷狂睡了一個多月,看到什么外傷都沒有的孩子醒不過來的時候皮糙肉厚的漢子卻比誰都著急。
再一次的,伸出來的頭縮了回去。
綱吉嘆了口氣,對上站在一旁的付喪神的眼神。
"那么,我出門了哦。"
他說道,又不知到底是對誰在說。
"我回來啦~"
白發的青年——好吧雖然看起來像是青年但是年齡上來看確實是少年——的少年關上門掃一眼屋內,細長的眉挑了起來。
他嚴肅地沉思了會類似于待會吃什么的重要問題,踱著步子走到背對著大門的沙發背后。
白色的沙發上一團黑色格外顯眼,幾乎不用看青年都知道那是自家的貓主子。
于是一只手伸了過去,在黑色的貓頭上揉來揉去捏捏戳戳,被打理好的軟乎乎的毛發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撓亂。
金色的貓眼張開看了青年一眼,又懨懨地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