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君真是的,也沒有到每一次都需要被送我回家的程度吧。"不過作為友人之間偶爾的交流感情的方式倒是不錯。
他撓著自己的頭發,轉變方向往自己家走去。
課間的時候他請三日月去御柱塔那邊幫自己拿些文件,這個時候對方大概還在回來的途中。而白日里沢田家光向來是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工作,大概等到晚飯前對方就能夠回來了,所以現在家里事沒有人的。
綱吉在褲兜里摸了摸,確認偶爾丟三落四的自己并沒有忘記帶鑰匙。
上一次出現這個情況的時候他被巡邏的風(云)紀(雀)委(恭)員(彌)撿了回去,面對著對方的冷漠臉聽苦口婆心勸誡希望將注意力稍微放多一點在學校上的草壁啰嗦了一路。
當然最后這啰嗦盡數終結于黑發少年的眼神殺中。
好了好了他以后一定不會每次期末考都錯過的好吧。
明明云雀前輩自己連課都沒有去上。
一如既往不著痕跡地繞過隔壁的吉娃娃,暗搓搓呼一口氣的少年半側著身子將自己褲兜中的鑰匙掏了出來。
然后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了,那響動讓被鎖在院子里的吉娃娃都聞聲跑到了門邊的柵欄處來。
不過擁有自動掃描狗狗雷達的我綱吉此時并不能注意到這邊。
從門牌為[沢田]家走出來的人穿著上次大促銷買的可愛圍裙,現在似乎是正在門口信箱前查看有沒有新的信件的樣子——這原本是綱吉每天回家時順手做的事情。
或許是聽到鑰匙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那個人轉過頭來,看見綱吉的時候臉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笑。
"歡迎回來。"
猝不及防的,綱吉就聽到有人這樣說。
他怔愣了好久,久到自己似乎連嗓子都干啞了的時候。
[一定、一定是太久沒說話現在才說不出話來了。]
他這樣想著,努力地露出一個笑。
[不過可能很難看吧。]
"我回來了。"
站在斜斜夕陽下的少年揚著溫柔的微笑如此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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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故事的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