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連連擺手,“沒了沒了,這拜月教的邪術如此害人,我可是怕了,其實不管是道家還是拜月教,能叫人尋得大道便可,又何必在乎奉的是誰呢?”
秦莞連連頷首,看了看地上的痕跡,秦莞不愿打擾張洞玄,這便告辭回到了后堂。
見秦莞轉身離開,張洞玄看著秦莞的背影眸露兩分深思。
后堂之中,展揚和燕遲已經安排完畢,此刻時辰還早,燕遲卻早早就安排好了人手,等到了下去,燕遲便帶著秦莞朝北面的集市而去,城北靠近皇城,沒有若東市和西市這樣的大型坊市,可城北民坊林立,總不至于吃什么買什么都要往東市來,這才生了許多林散的街市出來,燕遲也不著急,到了地方,帶著秦莞和其他人上了一家酒樓的二樓。
日暮西垂,這酒樓二樓的軒窗推開,能看到下面一整條街市。
燕遲讓人送上了茶點,眾人就在這酒樓上等消息。
到了天黑時分,路上行人減少,周圍的酒肆茶肆一片熱鬧,然而此時距離子時還有許久,眾人坐在茶肆之中久也無聊,鄭白石便要和燕遲手談一局,里面下著棋,正對局正酣,白楓忽然從外面走進來道,“殿下,剛才有人來報,說看到染墨畫館的寧大家往東街頭去了,他手中抱著盒子,似乎是要給人送畫。”
秦莞頓時皺了眉頭,她對寧不易有疑心,可寧不易竟然這般光明正大的出現,這似乎不應該……
燕遲倒是不為所動,“繼續盯著,看看他何時離開。”
夜色一點點加深,周圍的鋪子先后冷清下來,沒多時,這條街上的鋪子一家一家的滅了燈關了門,而燕遲和鄭白石的這一局也分出了勝負。
鄭白石抹了抹額上的汗意,“殿下真是好棋力,不顯山露水的便贏了我這么多子。”
鄭白石面生疲憊,燕遲倒是尋常,“鄭大人承讓了。”
說著話,二人同時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空,距離子時不久了。
燕遲想到白楓適才的稟告,立刻派人將白楓叫了上來,“寧不易離開了嗎?”
白楓搖頭,“沒有離開,他進了街東頭的宅子,便一直未曾出來。”
燕遲眉頭一挑,下意識看向秦莞,果然,秦莞的神色也微微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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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日見分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