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瑜苦笑,“這個我如何知道啊……”
展揚冷聲道,“你當然不知道了,因為兇手就是你!”
屋子里,秦莞已經給寧不易做了簡單的包扎止血,白櫻取藥還沒回來,秦莞便開始打量這屋子的布局,這屋子一看就是剛打掃出來沒幾日的,屋內的承塵上還有蛛絲未掃盡,吳瑜的說法倒也還算說得通,可唯一奇怪的就是,既然沒有第三個人在場,連個小廝都沒有,那下毒的人是誰呢?!
吳瑜說他是喝茶喝暈了的——
秦莞轉而看向不遠處榻幾之上放著的茶杯,有兩杯茶,還有一只茶壺,秦莞走過去看了看茶壺,又看了看放著的兩杯茶,很快皺眉朝外走。
“三公子,你說下毒的人是另外一人,可茶壺之中沒有蒙汗藥,只有兩杯茶盞里面有蒙汗藥,你且說說,這兩杯茶,哪一杯是你的?”
吳瑜抬起頭來,“左邊那杯是我喝的——”
秦莞眸色微沉,“那就對了,左邊那杯的茶水基本上未動,右邊那杯卻比喝了一半。”
展揚一聽連忙進屋子去看,這一看,果然和秦莞說的一樣,他返身而出,“三公子只怕是沒料到我們會直接找到這里來,所以連這些功夫都沒做全。”
吳瑜一臉的著急,可秦莞和展揚說的這些,卻又叫他無法辯駁,看了一眼躺在長案之上的寧不易,吳瑜欲哭無淚,“我和寧大家交情不算深,更是沒有仇怨,我為何要害他呢?!”
展揚皺眉,“當然是為了擺好你的道場!”
“道場?!什么道場?!”吳瑜一臉的懵然。
展揚搖了搖頭,“三公子盡管狡辯吧,這些話,三公子到了牢里再說不遲。”
展揚不打算再問下去,轉而看向鄭白石和燕遲,燕遲也道,“你們去搜搜這房子,審問可等明日,還要等郡主將寧不易救醒過來,聽聽他怎么說。”
展揚點點頭,立刻帶著人去搜查,很快回來道,“這院子,和上次的吳瑜的小宅子差不多,十分老舊,只有上房是稍微干凈一些的,其他地方都沒法住人,廚房里面只有個燒水的爐子可以用,旁邊的暖閣有筆墨紙硯,除了這些,也就一套茶具能用。”
總的來說,此處都絕非好的待客之處。
又等了片刻,白櫻拿藥歸來,秦莞趕忙重新給寧不易縫合傷口。
因為好幾次都要用縫傷口的線,后來秦莞干脆用羊腸自己做了一些,如今倒是有現成的可用,鄭白石幾個見秦莞竟然用針線縫人的傷口,不由得驚詫不已,等傷口縫了,又敷上藥包扎好,秦莞方才擦了擦額角的薄汗放下心來。
“估計天明時分就會醒,等半個時辰傷口的血流開始凝固再將人送離此處為好。”說著話,秦莞看著寧不易煞白的臉道,“這一次,倒是我推測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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