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覺得哪里不太對,她站起身來,在屋子里原地踱步了片刻,“還是不對,問題應該在那些舊畫上面。”
可舊畫卻跟著瑾妃隨葬了,雖說皇上對瑾妃和晉王的傳言十分的懊惱,可是瑾妃下葬的時候他還是給了不少哀榮,這舊畫全部隨葬就顯得十分的情意綿長……
“那些畫都是皇上沒登基之前畫的,能證明什么呢?總不至于是要看皇上的畫技是否進進。”
秦莞喃喃說著,燕遲忽然道,“會不會是為了對比?”
“對比?對比畫技好壞?”秦莞下意識問。
燕遲搖頭,“不對,應該是別的方面……”
秦莞皺著眉頭,“總不至于……皇上以前的畫是別人畫的?或者之后的畫是代筆?”
對秦莞而言,新舊兩個時期的畫對比,不就是對比畫技?又或者對比兩幅畫是不是同一個人畫的!
然而這話一出,別說秦莞自己,燕遲也不是十分相信,“皇上和瑾妃經常一同作畫,若是代筆,又怎么可能逃過瑾妃的眼睛?”
秦莞頷首,“是的,也可能這和瑾妃的死無關,瑾妃只是把畫拿來欣賞的,只是湊巧而已。”
沒有證據,一切的推論可以成立也可以被推翻,只是有一點秦莞很肯定,“皇后一定知道什么,李牧云也知道,他們一個人曾經想要救晉王,另外一個人卻是陷害栽贓了沈家……”
這么一說,燕遲道,“沈大人是不是知道了李牧云栽贓陷害,所以才離開?”
秦莞搖頭,“不可能,若是憑李牧云自己來栽贓陷害,父親一定會留在京城和李牧云辯駁,絕不會想直接離開。”
沈毅是直臣,自有錚錚鐵骨,若非萬不得已,不會用走為上計的下下策,偏生秦莞和燕遲總是距離真相差了一步,秦莞嘆了口氣,只覺自己這么久了都沒能發現晉王案的關鍵所在心中挫敗又愧疚,她想了想道,“我去問過孫師兄了,他說近來他宅子周圍沒發現可疑奇怪的人,所以我想,李牧云或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燕遲點頭,“我已派人守著他了,近來沈宅周圍的確十分安穩,你想去立冢了?”
秦莞“嗯”了一聲,“是,再拖下去,就要過年了,去年過年我只燒了些香燭,今年這個年,我要去父親母親的衣冠冢上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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