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她!除了她還有誰?她早就看不慣我們二房了!她自己沒有兒子!還偏偏不愿讓靜承繼承家業,眼看著偌大的陸氏就要敗了!昨日,為了一個訪客她就要把靜承趕出去!這世上哪里有她這樣狠毒的姑母!靜承平日里身體極好的,昨夜也不過是些小傷罷了,一定是她讓人害死了靜承!”
“你這個毒婦!活該你沒有人要!活該你無兒無女!你這般歹毒,這就是上天給你的報應!”
“你們大房一門,全都沒有一個好東——”
“啪”的一聲脆響,方氏還沒有罵完,陸由心一步并做兩步,上前便重重甩了方氏一個巴掌!
“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方氏本來快要瘋魔,這一巴掌打下去,整個人立刻被打懵了,然而她愣了片刻就回過了神來,眼淚橫流,頗有豁出命去的架勢,“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就是要說,你們大房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姐姐早死——”
陸由心眉頭一皺,抬手便又是重重一耳光落在方氏臉上!
這一巴掌直打的方氏臉側過去,唇角極快的溢出血沫來,方氏眸色一厲,轉頭便道,“你們大房——”
陸由心瞇眸,不由分說又給了陸氏第三巴掌!
這第三巴掌將方氏另外一層臉頰也打腫了,她腦袋歪過去,耳邊轟轟作響,這一次半晌都沒能再開口。
陸由心冷冷的看著方氏,“繼續說,看看你的嘴巴厲害,還是我的耳光厲害。”
方氏吸著氣,兩邊唇角都開始流血,正在此時,門內又奔出一人,正是陸靜承的父親陸博庸,他也是滿臉淚水,此刻靠著門口看著外面這一幕痛聲道,“由心,你這是做什么!靜承尸骨未寒,你就這樣作踐他的母親嗎?!我們就這么一個獨子,今日死的不明不白,我今日,非要讓官府的人來問個明白——”
陸由心冷冷的看向陸博庸,“此事不準報官。”
陸博庸一愣,暴怒道,“為何不得報官!難道他母親說的是真的!當真是你害了靜承?”
陸由心聞言冷笑,“陸靜承在我眼底算什么東西?我犯得著派人來殺他?!”
陸由心言語直接,分毫不給二房留情面,陸博庸大怒,方氏也哭哭啼啼咒罵起來,陸由心便道,“陸氏本就自身難保,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若就這般去報官,只怕我們的礦業再如何也留不住了。”
一聽這話,方氏腥紅著眼睛道,“你這個毒婦!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陸氏的家業!”
陸由心冷笑,“如何?你們此番來,不就是沖著陸氏的家業嗎?若非你們利欲熏心非要跟來,又舔著臉賴在這里不走,你們的兒子會有如今的結局嗎!?與其咒罵我,不如想想你們自己!兒子讓你們教成了酒囊飯袋,如今平白沒了性命也要誣賴到我的身上,看來你們早已不知道陸家是誰當家做主了!”
陸由心一席話讓方氏和陸博庸一陣語塞,可方氏到底潑辣,反應過來便轉身看向陸博庸吼道,“老爺!你就要看著咱們兒子這樣不明不白的慘死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