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雖然心寒卻沒有陸由心這般暴怒,陸靜承縱然死有余辜,可他也是為人所殺,到了這一步,秦莞不由將礦難和陸靜承的死聯系在了一起,五房礦難的緣故至今沒找出來,但是會不會有人知道了所以來報仇呢?
可陸隋永的話和那本春宮圖冊又如何解釋?
秦莞心底謎團未全部解開,沒多時,胡光德被兩個侍衛又架了回來!
秦莞先一步進了內室,而再進門的胡光德卻面色慘白連路都走不了了,仔細一看,還能發現他袍擺之上略有濕意,竟然是被嚇得失禁了!陸由心心底怒火無從發作,看到這樣的胡光德恨不能上前一刀結果了他!
“如何?看到了你的四少爺了?!”
陸由心壓著火氣,這話卻問的咬牙切齒,侍衛將胡光德扔在地上,胡光德癱坐著爬都爬不起來,“四、四少爺怎么會死……怎么會死……二小姐,你怎能……”
陸由心冷笑一聲,“做下了那等惡事,我一劍了結了他已是輕的!如何?你說是不說?我連自己的親侄兒都下的去手,何況是你?!”
聽著這話,胡光德腦子混亂一片,一時分不清楚陸由心言語真假,他見到了死掉多時的陸靜承,卻沒看清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見陸由心神色狠厲怒意沸反,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害怕的不敢不說了。
“是……是四少爺……四少爺派人送的信……”
“小人接到了信,吩咐了劉大成和戚滎兩個人,答應事成之后一人給他們五百兩銀子,他們……他們是我帶起來的,好賭成性,五房接管之后,礦上的銀子動不得了,他們心底也有怨恨,如今既能報仇又能拿錢,當下便應了……”
“起初……起初只是想死一兩個人的,可是沒想到……沒想到頂坑柱一斷,礦口前后都塌了,這才將二十多個人都生生埋在了下面,他們兩個來找我拿了一回銀子,之后一個去南邊一個去北邊,都跑了……”
胡光德趴跪在地上,害怕的聲音都變了,“小人本也是要走的,可是想著小人的家宅在此,而出事之時小人又不在秀山,這才留在了建州,四少爺來,說是事情辦成了,要給小人銀票,小人這才去了花滿樓……”
“事情原委就是如此,求二小姐開恩……饒了小人一回,小人……小人可以交代戚滎二人的下落,讓……讓官府抓他們便好了,如此便可給五房脫罪,求二小姐,小人以后一定燒香拜佛再也不作惡了!”
陸由心冷眸看著胡光德,“燒香拜佛?!你這樣的人不配去求菩薩寬恕!來人,拿紙筆來——”
胡光德身子發顫,泣不成聲,陸由心道,“原原本本的將這件事給我寫下來,若敢有一句虛言,我即刻便將你扔去望月湖喂魚!”
胡光德哪敢頂嘴,等紙筆拿來,卻手軟的寫不出字來,只好又詳細說了一遍由鄧嬤嬤在旁執筆,等寫完了,讓胡光德按了手印方才作罷!
“帶下去!先關在地牢里!別讓他凍死了!”
胡光德一聽這話又連連求饒,陸由心哪里肯聽,幾個侍衛上前,如同拖拉貨物一般的將胡光德拉走了!
陸由心看著那白紙黑字,氣的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末了,又厲喝道,“去!將二房那兩個,還有五房的人,都給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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