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不是這個
白鳥綠子心中默默腹誹,不過
“那就好。”她僵硬的扯出一個笑。
不過她沒膽子把實話說出來
平心而論,貝爾摩德的那句“高尾謙人喜歡歐系美少年,你去容易降低他的戒心。”,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琴酒的確算得上歐系美少年。
他并非純粹的日\\本\\人,而是帶了歐洲的混血。
這令他的皮膚比一般的日\\本\\人更白。
日后的性格在如今的他身上已經有了幾分影子,青碧色的眸子中藏著一點點的冷,不笑的時候顯得有幾分冷淡。
雖然琴酒的神情常常略帶冷淡,動手時的氣勢更是令一般人不會太過在意他的長相,但若是細看他的容貌,就會發現他的長相完全稱得上“俊朗”一詞。
他的唇比較薄,但唇色稍稍偏紅,微微抿起的時候帶了幾分別樣的韻味。
只是他如今到底不過十九,仍然可以被稱為少年的年紀,是以眉眼間還帶著幾分青澀,性格中還存著幾分張揚。
有時候他會挑釁的笑,嘴角上揚,于是那青碧色的眸中仿佛散去了冷,多了幾分神采飛揚的活力。
琴酒的頭發是少見的銀色,額前留了碎碎的斜劉海,劉海很長,只是將將沒有遮住眼睛。
如今的他雖然也是長發,但頭發還沒有那么長,也還沒有披著長發,而是用一根黑色的發繩扎了個馬尾,顯得精神了很多同時也更方便打架。
他本就身高腿長,此刻穿著一身高領淺色風衣,愈發襯得人神采奕奕。
作為后輩,這個時候琴酒坐在前輩的身邊,以一種謙遜但莫名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模樣旁聽前輩與高尾謙人的交談。
他由衷地希望自己這時候只是一個花瓶。
貝爾摩德給出的理由還是靠譜的。
看到高尾謙人對前輩那種面子上和睦,但語氣中還是帶了幾分盛氣凌人的態度,而看到自己的時候,語氣會稍稍溫和一些的時候,琴酒得出結論。
然而琴酒一點也不高興。
談判桌上虛情假意還沒有結束,琴酒面上維持了稍稍有些冷淡的表情,實則早就走神了。
他一邊聽著兩方的對話,一邊盤算著自己身上帶的武器。
由于他們明面上是來談生意的,所以武器只能帶一般防身的量,這無疑給任務增加了難度。
銀發少年身穿風衣,相比之下更加方便藏東西。
臨行前他拿了兩把匕首木倉,隨身帶著裝滿子、彈的魯格85,兩個彈夾,兩支麻醉劑,少量的釘子等。
好在那些專門用來竊取情報的用具準備的還算充分,做了偽裝帶過來,不必擔心這一方面。
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咖啡他還不擔心高尾謙人會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動手腳,一邊在心里反復計劃著奪取情報的方法。
半晌,他將咖啡放下。
組織想要的那份情報與其說是情報,不如說是文件資料。
這份資料對于高尾來說,幾乎是他的核心命脈。
所以組織是想徹底收服高尾呢
斜對面的男人看了過來,銀發少年似乎沒有發現他的舉動,而是偏了下頭,左手抬起,撐住腦袋,微微垂下眼睛,表情有些疲憊。
高尾沒有繼續說話,目光仍放在銀發少年的身上。
組織的前輩見狀,也不再開口。
房間內一時間靜了幾秒。
覺察到了房間內不正常的安靜,琴酒才略帶驚訝的抬頭,正好對上了高尾謙人的目光。
銀發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高尾先生,我有點累了。”
“沒事。”高尾謙人安撫道“我們已經談了三個多小時了,年輕人累了也正常。”
頓了頓,他試探道“這次的生意,怎么帶了個少年過來呀”
組織的前輩雖然不知道琴酒的打算,但到底經驗豐富,開口輕描淡寫道“他剛剛獲得代號,跟我出來見見世面而已。”
語氣中還帶了些不耐煩。
聽到這話,高尾面對琴酒的表情似乎更溫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