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可是你未來的曖昧對象啊”白鳥綠子嘲諷道,這么說完,她故意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
“啊sherry”
“砰”
“啊疼”
被銀發少年一記爆栗鎮壓的少女哀叫一聲,捂住額頭。
琴酒沒好氣的說“好好說話。”
“知道了”棕發少女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認真起來“說真的,宮野明美不如她的妹妹,組織在培養無效的情況下已經放棄,就算不看劇透,你我也知道,一般來說,如果她沒有別的什么值得重視的能力的話,她十有八九只會是個基層人員了。”
“但是,宮野志保不一樣。”白鳥綠子的臉色漸漸冷下來,“她以后會成為組織都重視的科學家我想,我們要不要”
白鳥綠子的眸子徹底冷下來“殺了她”
她平日大多都是平和模樣,有時笑鬧隨意,此刻卻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一股子殺意,昭示著她手上已經染過血的事實。
琴酒一點也不意外。
白鳥綠子若當真是個無害的姑娘,他們恐怕也成不了朋友畢竟如果真的無害,她也活不到現在。
她平時在自己面前仿佛只是個普通的二十一歲女孩,但也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換一個人,她都是組織中能夠獨當一面的干部。
只是在他面前,所以她能夠稍稍肆意一些,依賴一些,顯得有些不“靠譜”。
琴酒雖然不像她那樣差別明顯,但也會比平時放松一些。
而他們面對其他人、乃至敵人的時候,流露出的冷漠狠辣的一面,自然也會被對方所接受或者說,對他們而言,那一面比平日里輕松談笑的一面,更加理所當然。
他們之間的區別在于,對于琴酒而言,兩者都是真實的她;而對于白鳥綠子來說,只有在琴酒面前展現的,才是白鳥綠子真實的一面,而在組織的人面前存在的人,是西達。
至于白鳥綠子想對宮野志保下手的原因,琴酒也能猜到一些。
而棕發少女也解釋道“宮野志保日后畢竟是組織的重要的科學家,其能力在組織內評價很高,雖然她最終叛逃,但在叛逃前為組織工作了多年,算是做出了不少貢獻。”
她的貢獻,意味著增加組織的力量;也意味著他們任務難度的增加。
日后她成為組織的重要研究人員,殺她的難度不小,但如今她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孩子,能力暫未展示,組織不會對她太過重視,想要殺她的難度大大減少。
至少難不住他們。
琴酒沉默了一下“你說的有道理。”
“那么”棕發少女接口。
“但是,如果宮野志保死了,那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琴酒意有所指“我們失去的,是那份先知先覺。”
“可是我們總是要改變情節的”白鳥綠子皺眉“而且,我不認為失去一部分的先知先覺,會影響什么更何況即使改的面目全非,你也不會怕不是嗎”
“我的確不會怕,”銀發少年眸色沉沉“但是沒必要,它所帶來的弊端更大一些,簡單的來說,就是不合算。”
頓了頓,琴酒補充道“我會改變,但不是現在。”
白鳥綠子沉默了一下,點了下頭“好吧。”
閑聊歸閑聊其實已經不能算閑聊了,正事歸正事。
對于他們來說,目前的正事,自然是任務。
其實按著他們倆的年紀,此刻應該是上大學才是不過很明顯,跟組織講道理是一個很傻的行為。
琴酒這個級別還可以因為大學內重要事情產生的tifict推任務,白鳥綠子就麻煩些,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任務可以推了或者換時間,如果任務比較重要,還是得請假。
至于那些比白鳥綠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