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透露出太多不該透露的東西了。
畢竟,即使是他,這些東西也不是這么隨意就能被告知的,對方完全是一副你想知道多少都可以的態度呢。
琴酒稍稍垂眸,他從瑪德拉的態度中試探出了一些東西又或者,這是本來就打算讓他知道的。
銀發青年忍不住稍稍冷笑。
看來白蘭地對那份研究還真是重視啊。
不過說實話,饒是他這么做帶了幾分故意,也不禁感嘆瑪德拉的耐心。
畢竟有很多問題在瑪德拉看來,完全是再簡單不過的東西了,就這樣都能從頭到尾不露異色,從始至終態度平靜的詳細解釋
至少雪莉是做不到的。
嘛嘛
這么說起來
與其說他是來等待的,不如說他是來搗亂的。
不過他也沒有多少愧疚就是了。
銀發青年一邊漫無邊際的瞎想著,一邊邁開步子向前行走,burberry風衣的英倫風格襯得他身高腿長。
走出一定范圍之后,琴酒點燃了嘴邊的眼,深吸一口后緩緩吐出,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圓。
剛剛在實驗室的時候,他的煙癮也有點犯了。
這也許是他故意搗亂的原因之一吧。
誰知道呢
在他的身后,黑發雪膚的女子已經脫下了實驗室中的白大褂,一身衣褲樣式簡單,卻干凈利落。
她稍稍抬眸,看向琴酒的背影。
平靜的黑眸中依舊無波無瀾,透不出半點的光。
組織里的實驗室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以瑪德拉的周全,她是不會約在那里見面的。
更不會約在自己工作的時間,讓琴酒等她。
所以說,這次完全是琴酒自己臨時起意或者是另一種程度上的試探。
不過即使如此,瑪德拉仍舊表達了歉意哪怕是禮節上的歉意。
琴酒稍稍挑眉,對此也不說什么。
之后他們就前往原先定下的見面地點,一間西餐廳。
琴酒是不會做司機的,即使對象是一位女性。
瑪德拉對于自己被當成司機一事毫無不悅就算她真的不悅也不會表露出來。
她也不是沒當過司機。
相較于雪莉、克羅維希這種純粹的科研人才,瑪德拉更加多才多藝。
曾經的她跟在白蘭地身邊,身兼多職保鏢、司機、助手樣樣都干,此外還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可謂是非常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