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讓他無意識的,也會去思考這種他并不感興趣、也不認為自己會感興趣的東西。
冷綠色的眸子暗了暗。
愛情是什么
被激怒的男子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拳朝著奈奈揮過去,拳頭裹挾的風聲朝著奈奈的面部而來。
之前的犯蠢只能說他自己智商不夠被耍的團團轉,但塵埃落定后還搞這么一出,明明這么做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就只能怪他頭腦發昏了。
是愚蠢吧,讓人失去理智和冷靜,讓人變得那么丑陋。
琴酒垂下了眸子,稍稍勾起來一點嘲諷似得弧度。
愛情不是個好東西,而且太過麻煩。
他下了結論。
當然,愛并不僅僅指的是愛情。
不過
琴酒撇了撇嘴,雖然先入為主有些或許不止有些不屑,但到底不像是對愛情那樣對愛下了一個慘不忍睹的定義。
所以說,綠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琴酒無聊的揣度,抬手喝了一口酒。
然而就在他抬眸的瞬間,一個似乎有點眼熟的身影,映入眼簾。
蘇格蘭走進這件酒吧的時候,是他上一次任務的三天后。
這次的任務并不是他主導,他只要在四五百碼之外的地方等著放冷槍支援就行了。
不過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性情溫和的公安臥底還是忍不住暗下了眸子。
那個人他認識。
狙擊子彈的速度很快,快的讓人根本呢反應不過來。
然而這短短的一刻,時間似乎變得格外的長,長到讓他能看到子彈飛馳與空氣的樣子或許這是他自己的想象吧。
他眼睜睜的看著子彈穿透昔日同學的腦袋,血花四濺的那一刻,透骨的寒氣仿佛從心底里漫延,延伸到四肢。
臥底的生涯是怎么樣的,他能夠想象,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的到了這種時候,才發現這種準備永遠都不夠。
他拒絕了降谷的問候與探望,努力調整心態,不讓自己露出明顯的破綻。
三天后,他的心情終于不像之前那樣陰沉。
但心里還是不禁發出一聲嘆息這條路太長也太黑了,于是走的,也似乎格外艱難。
這間酒吧是剛剛與降谷拆伙時,組織的同僚介紹的。蘇格蘭背著自己的吉他盒沒有裝狙擊槍的那種在大街上漫步散心時,無意間抬眸,就看見了它。
于是他走了進去。
深茶發色的男人選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落座,他看了眼吧臺上擺放著的各式各樣的酒瓶,種類不同,品牌更是多樣;吧臺內的兩位調酒師正在調著雞尾酒,技巧嫻熟動作流暢,行云流水的像是在拍video
蘇格蘭不打算選雞尾酒,他掃視了一下各個品牌,正打算選一種和自己口味的朗姆酒,酒吧就已經拿著一瓶威士忌走到他身邊。
“我還沒有需要的。”蘇格蘭稍稍蹙眉,語氣溫和的解釋。
酒保卻沒有順勢離開,而是停頓了一下“這位先生,這瓶酒是那邊的先生請您的。”
蘇格蘭心中一驚,他順著酒保所指的方向望去,遙遙就看見一片說不上熟悉,卻絕對令他印象深刻的黑色。
哪怕是在燈紅酒綠的酒吧,也分外顯眼,不溶于眾人。
琴酒。
他心里默默念著這個名字。
對方似乎也看到了他,僅僅是側頭略略勾起一抹說不清是什么意味的笑,姿態從容又帶著一分奇特的優雅。
蘇格蘭轉眼看向酒保手中拿著的威士忌。
蘇格蘭威士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