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奈奈不,應該說是白鳥奈奈,此刻十分懵逼。
她睜大了眼睛,略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黑發的女子黑眸中帶著溫溫柔柔的清亮善意,姿態優雅中帶著幾分真摯與俏皮,一身普通的淡藍色休閑裝束卻遮掩不住她亭亭玉立的身形與姣好容貌,然而這些都是不帶攻擊性的,看著她盈盈的眼波,反而平白生出幾分親近。
實在是讓人心生好感的模樣。
白鳥奈奈眨了眨眼睛,嘴角帶了一點笑意,面上透出幾分莫名其妙與少許的疑惑,“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錯了”
她的語氣帶著淺淺的探尋,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個不知情的人,“我沒有哥哥啊。”
“真是警惕啊。”黑發女子輕輕感嘆了一句,其言辭令白鳥奈奈更加戒備“不過不用擔心”
“您的住址,是您哥哥告知我的。”
白鳥奈奈露出一個無辜的微笑,哪怕心中傾向于相信,但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她的神色分明是親近的,扶著門的手卻也分明是分毫不動的。
黑發女子不以為怪,她纖長的手指解開自己隨著藍色皮包的扣子,皮包不是什么名牌,但勝在做工精巧款式簡潔大氣,容量不算大,但也足夠放置一些必備的小玩意。
不過黑發女子并沒有將自己師從地獄傀儡師那里的小技巧施展一二的打算,她取出手機,白皙的指腹在屏幕上輕點幾下,然而抬手將手機屏幕轉給奈奈。
年輕的女偵探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她的神情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如初,然后又露出了一個笑。
這次的笑,可比之前的真誠多了。
“歡迎你啦,”奈奈將死死扣著門的手放下,目光中帶了一些輕松,左腿隨意的向前一步,站立的姿態也不再緊繃“島袋小姐。”
前段時間就想把島袋君惠打包丟給奈奈,現在也不過是真的這么做了的琴酒,對兩人的見面交鋒并不感興趣。
真的令他感興趣的,反而是高遠遙一那邊的情況。
自從上次某個地獄傀儡師為了躲避自己作死而引來的仇家,自己設計到監獄里避避風頭順便還玩了自己的宿敵一把之后,琴酒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
現在重新接到有關他的風聲,只能說明一點。
這貨已經要準備出越來獄搞離事開情了。
對此,琴酒表示
算了,反正暫時也影響不到他。
不過君惠肯定是不能繼續放在高遠遙一那里了。
畢竟這貨出來肯定有事搞風搞雨,平時也就算了,但這時候那個神秘的b。勢力還沒有散
高遠遙一一個人肯定能對付,但他可不一定會管島袋君惠的死活。
正好,奈奈那里也需要有一個監督人。
琴酒表示毫無壓力。
嗯,真的毫無壓力。
他抬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金發青年,后者的臉上是充滿親和力的微笑,看上去倒是跟他那張溫和陽光的面容十分般配。
不過從他臉上漸漸有些僵硬的表情來看
琴酒眨了眨眼睛,轉身丟下一個簡短的命令。
“跟上。”
有壓力的應該是對方才對。
銀發青年在安室透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稍稍上提,勾勒出一個略顯惡劣的微笑。
在琴酒看似冷漠探究實則神游天外的目光被看了足足三分鐘的安室透心生警惕的同時也是一頭霧水,他猶豫的盯著前方人的背影待了一會,然后才抬步跟了上去。
要死總得死個明白吧。
不過看上去,琴酒似乎不打算給他一個明白。
七拐八彎的走了半天,就在安室透懷疑琴酒是不是打算把他引到小巷子里直接動手的時候,他們終于拐出了最后一個小巷。
迎面而來的,則是大片的空地與少許顯眼的工廠。
果然是殺人拋尸的好地方啊。
金發青年抬眸看向琴酒,心中盤算著對方是不是打算動手
“你去那家工廠,向他們把我的車拿回來。”銀發青年抬了抬下巴算是示意方向,形狀姣好的薄唇吐出簡簡單單的幾個詞。
與其說是話語,不如說是命令。
安室透“”
搞了半天,你是來拿車的
至于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