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話”
然而她再次被打斷了。
奈奈你們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接二連三的意外讓她不由郁悶的鼓起了面頰,這樣孩子氣的舉動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不過并沒有讓現場心事重重的兩個大人開懷。
然而此刻在病房的人除了奈奈之外,一個是病懨懨倒在床上的傷患,一個是奈奈招惹不起的陣哥,她顯然是不能跟打斷她的人計較什么,只能把悶氣往肚子里咽。
這回打斷她的是君惠。
“理由她恐怕不用多想。”君惠容色慘淡的面上帶了點淺淺的微笑,令她看上去沒有那么憔悴“畢竟幫我和她變裝的人,就是仁王君呢。”
“哦”琴酒略一挑眉。
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理智上他應該對那小子提高一點好感,畢竟這意味著他是站在奈奈這一邊、并且還算得上有點用處;但是情感上,這不由得讓他
更加不喜歡那小子了。
他不愿意做什么棒打鴛鴦的反派,但這不意味著他愿意看著奈奈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少年綁定。
“的確是雅治”奈奈的聲音悶悶的,像是有什么心事,她糾結的看了一會君惠,臉上閃過幾絲掙扎。
“我之前的確是在監視你如果你想問這個的話。”君惠早已猜到了奈奈的想法,十分坦蕩的回答了她的疑問“不過我沒有害你的打算。”
果然奈奈在心中嘆了口氣,不然君惠姐也不會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那么快趕過來。
至于她是為了誰監視自己的,奈奈也猜到了一二。
她幽幽的把目光投向了琴酒,帶著不敢表露在外的控訴。
琴酒承認的毫不猶豫“的確是我。”
“你通常只會把你認為重要的事情告訴我。”為了不浪費我的時間“不過有時候你不太會判斷什么才是重要。而且島袋可以照看你。”
君惠笑意盈盈的補充亦或者稱為補刀更合適“其實我也沒有說什么,不過有些關于你和你小男友的故事咳咳。”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奈奈郁悶的嘆氣,雖然用著島袋君惠的臉讓她的表情看上去有那么點不自然,不過從這句話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情緒。
似乎每個孩子在長大的時候,都會跟不放心他們的家長說出這么一句話,試圖證明自己。
然而琴酒不是普通的家長,奈奈也不是普通的孩子。
“我會證明自己的。”她認真的盯著琴酒三秒,仿佛篤定般的宣告。
隨即,黑發的姑娘又將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君惠,看著對方無懈可擊的笑臉,想到對方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事實,奈奈小聲嘀咕“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賬。”
君惠輕笑一聲“好啊我等著。”
聯手將奈奈糊弄走之后,君惠的目光驀地深沉起來。
在場的兩人都知道,讓君惠冒充奈奈、面對可能前來的下一波敵人的計劃是多么冒險。
琴酒不愿意讓奈奈冒險,這就意味著別人將承擔這份屬于奈奈的風險。
此前黑發巫女安撫奈奈的那一句不會有事,其實不過是一句虛詞。
“我不能保證你不會出事。”琴酒目光淡淡的掃向君惠略顯萎靡的臉龐,“你知道的。”
“我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不是嗎。”躺在病床上的女子淡淡陳述著,眉眼間不見愁緒,嘴角噙著的淡淡微笑讓她萎靡的容色也鮮艷了幾分,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更何況,我身上的傷是那個人帶來的槍傷。”
“而你”她靜靜看著琴酒,眸中仍是安靜溫柔的神色“你也不愿意讓更多的人知道奈奈的存在,綜上所述,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對”琴酒干脆利落的給出一個單音作為回答。
他從來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