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頭發的頭皮看上去很干凈,只有少許的灰塵落在上面,卻連一絲的肉垢、干涸的血漬都沒有。
捫心自問,琴酒自認無法做到將頭皮剝離的如此完美就連組織里專供刑訊的那些家伙也沒這個本事。
如果不是動手的人技藝高超,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將頭皮剝下來之后,他她曾經反復的清洗處理過。
想到有人曾親手將女人的頭皮剝下來,再一遍遍清洗鮮血淋漓的頭皮饒是琴赤二人履歷豐富,此刻也不由感到一絲寒意竄上脊背。閃舞網
房間內寂靜無聲,微涼的空氣似乎彰顯著不為人知的辛秘。
定了定神,琴酒率先反應過來“這件衣服看上去有點新了。”
連衣裙并非嶄新的,它更像是半舊不新的質感,然而赤井卻領會了同伴的意思。
衣服的款式看上去更像是六七十年代的經典,如今的市面上幾乎已經不會產出,相較于它,連衣裙本身的質感自然新的多。
“你的意思是,這是被故意做成這種款式的”赤井秀一沉思,走上前與琴酒并肩“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樣的話”
“它一定是在傳遞某種信息。”\\\\\\\\“應該隱藏著某些信息。”
兩人異口同聲。
對視一眼之后,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眸中的躍躍欲試。
琴酒反手將金發重新按在骨架的頭上,他的動作太過放蕩不羈,以至于將骨架的頭發放反了。
陰森的白骨被擺成奇怪的姿勢,身上套著年代久遠的過時衣裙,后腦光溜溜的一片,燦金色的頭發落在臉的正面
“更像恐怖片了。”赤井秀一忍不住吐槽一句。
琴酒絲毫不為所動“你被嚇到了”
“那倒沒有”赤井秀一后退一步,為自己的老大騰出空位。
琴酒涼薄的目光掃過赤井的眉眼,前者輕笑一聲“連觀眾都沒有被嚇到,算什么恐怖片。”
“那是因為觀眾只有我們兩個啊老大。”赤井秀一墨綠的眸子掃過地上的碎骨,試圖分辨一些可見的成分,一心二用的反駁“如果真有能嚇到你的恐怖片,我一定去貢獻票房。”
“那還真是省錢啊。”琴酒不明意味的接了一句。
也許是因為氣氛實在太過僵硬,又或許是先前的共患難讓兩人稍稍親近了一些,兩人互懟起來也是有模有樣。
“你胳膊上的傷再不處理,接下來上演的就是搞笑片了。”微涼的目光如有實質般落在他的手臂上。
在他的目光下,赤井覺得右肩有些莫名發癢,微微閃躲一瞬,才發覺并沒有必要。
“搞笑片”他下意識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聽見自己的聲音仿佛隨意的響起“為什么”
“因右肩的槍傷而死,不是搞笑片嗎”琴酒絲毫不給自己的下屬半點面子。
赤井輕輕笑了一聲,反駁“不應該是悲情片嗎”
“悲情片”琴酒調侃般的掃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后嗤笑一聲“你還真敢想啊。”
“想想都不行呀”赤井秀一眸色沉沉,他玩笑般的后退一步,目光落在琴酒身上,仿佛輕如鵝羽,又仿佛重如山巒
“你會擔心嗎”
琴酒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