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得不提一下他們兩個的動作。
審神者是少年體態,由于身材比例太好,腿占了全身長度的大半,所以坐在地上時就算努力挺直上半身,也會顯得異常嬌小。
而此刻,他正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坐在鶴丸的懷里,后背貼著太刀的胸膛,仰臉與對方說著話。
單純以畫面感來看,的確溫馨又和諧,而且少年的顏值又是加分項,笑起來十分具有感染力,軟軟的就像是一塊糯米甜點。
果然是昨晚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吧,而且不光是鶴先生,連山姥切也
燭臺切將視線轉向金發打刀,就見向來陰沉沉不愛搭理人的家伙,此刻正貼著驚嚇二人組坐好,一臉僵硬的神游也可能是努力在屏蔽隔壁恐怖頻道的對話。不過哪怕那樣,他也沒有挪動一毫米的打算,反而像是隨時準備做審神者的下一個談話對象一樣,握著拳嚴陣以待。
總之,燭臺切覺得,這種狀況意外地可以算作是危險吧畢竟這一轉眼兩個同伴都淪陷了,簡直可怕。
高大的太刀有些憂愁,像是被獨立于世界之外一樣,低頭擦拭著自己的鐵鍋。
于是等藥研一行人來到房間內時,不由被這樣奇特的場景震在原地三秒鐘。
“燭臺切先生,你為什么會在臥室里擦鍋”信濃代替自己的兄弟們,艱難地提出了疑問。
不,比起我這邊,難道不是那邊親親密密三人組更加奇怪嗎
太刀青年的憂愁達到了頂峰,但為保持自己帥氣的人設,就迅速把鐵鍋塞進矮桌下,展露出可靠的笑容歡迎他們“剛才聽鶴先生說你們要過來,我準備了一些茶點,請這邊坐吧。”
粟田口短刀們圍著矮角桌坐好,在茶點的吸引下,很快忽略了剛剛的事情,一人拿著一塊形狀漂亮的點心像是松鼠進食一樣慢慢地啃食。
當然,自詡為穩重兄長的藥研沒有吃,而是歪過頭,望向同樣挪動到桌旁的鶴丸三人,斟酌著問道“鶴丸先生將大家聚集在這里,是想要商討有關出陣的事情嗎”
“藥研很敏銳嘛。”鶴丸拿過一個點心,順手投喂了懷里等待許久的審神者,這才繼續說道“每周的出陣任務和人員名單都是隨機的,所以不能保證我們會一直有時間陪在這家伙身邊。既然現在算是統一陣營,我想,應該可以擬出一份輪值表吧。”
“確實。我們這邊有三個人,出陣時不可能全部被點到,隨時都能輪換著來幫忙。”藥研藤四郎說著話,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年輕人類的身上。
雖然是那樣安慰了弟弟們,但他其實在心里也沒有多大把握萬一做得都是無用功,還真的需要費盡心力去保護一位審神者嗎
對人類不信任的情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發動搖他的想法。這才過了多久,他就已經開始不停懷疑對方了。
為暫停那種想法,他只能向審神者求證道“一期哥他要多久才能復原,能給我們一個大概的日期嗎”
“十天左右吧,因為我的靈力不算強,所以耗費的時間會長點。”澪自然看不出對方的想法,就實事求是的說道“而且這段時間內,恐怕本丸內的一些設施要暫停使用了,這樣才能有足夠的靈力供給給一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