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頭頂倏爾潰散開一片嘆息,可依舊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于是他越發無法忍耐,干脆動用起自己僅剩的武器,抱住鶴丸的肩膀,發了狠似的便要隔著衣服咬下去。
但還沒等牙關閉合,他自己卻松了力氣,使得尖尖的犬齒抵在鎖骨的布料上,好似磨牙一般顫動著。
到底還是舍不得傷對方分毫。
大概是發覺了他的放水行為,暗墮刀幫他攏了攏飛揚的暖棕色長發,原本嚴肅的情緒又緩和下來,變成了繞指一般無奈的溫柔。
“那句話,真想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自己啊。”
仿佛回到了平日里愛打趣捉弄人的樣子,對方戳了戳他的腦殼,含笑感慨道“明明是個那么一點點大的孩子,搞什么老氣橫秋的自我奉獻精神要學會放輕松,將壓力推給別人來分擔才對”
“況且,我們也沒有就此殞命的打算啊。”
說話間,他們已經隱秘地避過廝殺中的戰場,來到一處通往地下的盤旋階梯。
在它的正前方,負責清路的沖田組兩振打刀已經弄暈了追兵們,此刻急不可耐地等候著自家審神者的到來。
“這邊這邊”
看見了成功生還的澪,加州清光不禁露出失而復得的笑容,主動上前兩步將人接回自己懷中,嘴里則略顯哽咽地埋怨著“真是的,請您不要隨便再拿自己冒險啦明明之前就已經跟您說過好多次”
“抱歉。”被自家付喪神輪流教育的人造人耷拉著腦袋,小小聲的認知錯。
見狀,早已習慣如此場景的大和守安定拍拍同伴的肩,不知第多少次當起了兩方的調和劑,“好啦好啦,清光,雖然我也不禁產生一種想把他關進誰也找不到的小黑屋里的沖動,但不是還好好地忍耐著嗎你要向我看齊一下嘛。”
當然,他口中的臺詞永遠都透露著些許危險的氣息。
所以一如既往地,引來了身旁刃格外頭痛的吐槽“你是最沒有資格當和事佬的家伙”
“呼、呼你們的、你們的關系還真是好啊”差點跑丟了一條命的尤可倚靠著墻壁,艱難的調整著呼吸,盡量清晰的表達著自己此刻的想法。
她的視線忍不住順著階梯下滑,仿佛是凝望著深淵一樣,猛地清醒過來,驚呼般地低喃道“居然能找到這里,你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這件事還是全靠三日月殿啊。”
就算先前沒見過她,憑當前的情況來分析,黑發打刀一樣能知曉她友軍的身份,這會兒很實誠地做起了情報交流“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憑自己的美貌咳,刃格魅力從各路人口中探聽出來的。哎,我們此次都欠了他一個超大的人情呢”
“看板郎果真是名不虛傳呢。”
一心撲在科研領悟、姑且沒時間領略個中風騷的女性工作人員嘴角微抽,徹底斷了以后退居二線養刀的念頭。
開玩笑,總覺得一不小心自己就會秘密全無哇平安京的老刀太可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