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皺眉,問“離婚”
“是不是離婚誰也不知道,”徐文搖頭,表示不知道,而后想了想,又補充道“再說了,以洪家的地位,也沒誰敢問啊。我當時記得挺清楚的,洪家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跟葉家一樣,低調了起來。”
周游還想問什么,就聽到有個帶著醉意的聲音道“咦徐少,怎么在外面呢。”
“跟我哥們說兩句,榮少怎么出來了”徐文看得出周游沒打算多呆,于是開口打算圓過去。
這人便是徐文說的上面的幾個朋友之一,人看著挺年輕,周游只是看了眼,便明白這是出自于真正官員之家的太子爺。那種從爺爺到父親,無意外的話,這位榮少也將子承父業的大官子弟。
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是掙扎在貧困線上的老百姓們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也是很多人所謂的太子爺。周游沒興趣搭理這些人,抬手看了看表,還沒到九點,回去還能打坐修煉會。
可惜周游想走,有人卻不會讓他走。
“朋友怎么稱呼呢”那太子爺雖然有幾分醉意,但看著周游的眼神,卻是清明的“我看著你挺眼熟的啊”
不等周游開口說話,微醺了的太子爺便豎起手指著周游,恍然大悟般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秦琳的未婚夫就是你吧。”
徐文微微瞇眼,剛想要給周游說話。
“我看你也挺眼熟。”周游拍了拍皺眉的徐文,也笑了起來。
朝中官員,行政上的是一類,還有一類便是軍方的大佬。說到軍中,秦家即便遠在魔都,卻也當之無愧是一方大佬,有人關注秦家,那么知道秦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從古至今,不管什么時候,聯姻都是極為常用的手段。
看得出,眼前這個太子爺,便是曾經想要和秦琳聯姻卻沒成功的,周游也認出了這位太子爺。
“你認識我我們什么時候見過”太子爺卻是有點詫異了,他自己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曾經見過面,畢竟以他這個身份,巴結討好的人,多如牛毛。
“榮少,外交部長的公子哥”周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目光略過他看著徐文,得到后者的點頭后,便多少也能確定這位太子爺的敵意由來。
說起來,都是所謂的軍政不分家,其實真正能做到的官員,卻是少之又少。而做到了軍政不分家后,又能位于頂端的家族,更能說是鳳毛麟角了。不過現在周游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應當就是這個毛和角了。
“我和幾個兄弟在這兒喝酒,怎么,秦琳的未婚夫,進去喝一杯”也許是身份上的優越感,這太子爺也沒計較周游沒回答他的問題,或者對于他來說,這人叫什么名字壓根無所謂。
他的家庭,自他出身之日起,就已經注定了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太子,哪怕放眼整個魔都,如他這般身份的,也不超過兩掌之數。
“敢不敢”身份地位使然,這位太子爺口頭上,自然就不會客氣。
被人喊某某的未婚夫,對男人來說,是沒面子的事,而如果不進去喝一杯,別說面子了,里子都沒了。
周游雖然不想招惹麻煩,可沒道理人找上門來,還當個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