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他們身上的錢你都去搜一遍,然后就別來這一帶了。”
周游沒問趙梓彤偷東西是為了什么怎么沒在不夜城了他到底不是圣母心,只是修到了金丹后,他隱隱的有種感悟。
說是感悟吧,卻不清晰,可周游仔細的回想過,依稀的能夠從與故魂的交談里,感覺出來,更準確的說是能隱隱的感受到那種能量的波動,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感覺。
想不通,周游便也不想了,看著趙梓彤的衣服在和混混們掙扎時,胸前都被撕開了個大口子,便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
趙梓彤書包沒了,便找了個大塑料袋,把從混混們身上搜刮來的錢包和值錢的東西,連帶著之前偷到的錢包都裝了起來。
“我以后會報答你的。”趙梓彤紅著臉和鼻頭的對著周游深深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離開前,小聲的說了句“我不會再做小偷了大哥哥。”
周游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可再怪也沒有邵東怪
“走吧邵神算”周游用腳尖輕踢了下蹲在墻角畫圈圈的邵東。
周游帶著鼻青臉腫渾身都疼的邵東,剛走出暗巷,就聽到之前那國字臉正義感十足的大喊。
“快打120,有個孩子昏倒了”
火車站的出站口人多聲雜的,可是周游是何等耳力,如今金丹期修為的他,即便不需要用神識,只是靠耳力,就能將方圓兩公里內的風吹草動都聽清楚。
就在周游猶豫是不是要去看看的時候,旁邊原來還“唉唉”叫痛的邵東,卻將卷吧起來的破旗子給重新散開,低垂著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太晚了。”
“你說什么”周游循著聲音望向說話的邵東。
“啊”邵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了步,立刻牽動了被揍的傷口,捂著后腰青紫的地方“唉喲”的痛乎出聲。
周游從雷公包里抽出個食指大小的瓷瓶丟給他“自己涂傷口上,活血化瘀的,你剛才說什么太晚了”
“哎”邵東手忙腳亂的接住了瓷瓶,好奇的看向周游腰間的雷公包,嘴里卻解釋著“哦,我是說,剛剛那個一家三口啊,他們家的小孩被魘住了,我從小孩的面相上看出,也是有早夭的面相,尤其還被魘住了。”
周游微微疑惑的問“魘住了”
“就是小孩子受到了驚嚇,魂魄有離體的癥狀,”說著邵東嘆了口氣“如果剛才他們家人讓我給小孩看看的話,我大概是能夠幫助小孩把魘去了的,可惜現在太晚了,她面相上就是不足之癥,現在我也不敢去除,不然以她的身體怕是會支撐不住。”
“這樣”周游想到之前的窩在少婦懷里的小女孩,雖然不知道邵東說的魘啊,驚嚇的是什么鬼,不過去看看也好。
這么想著,周游便去了,邵東打開瓷瓶,發現看著是藥粉,可是抹在皮膚上一擦卻是種膏。于是邵東便一邊灑藥粉在自己青了的手腕上揉開,一邊呼痛中還不忘好奇道“唉喲我說哥們兒,你的銀針和這藥瓶都是放在哪里的啊哎人呢”
邵東抬頭看到周游已經走遠的身影,趕緊追了上去“等等我啊哥們”
周游此刻已經手上帶著真氣,巧妙的分開了層層圍觀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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