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是被老夫發現這個女人再踏進府外十步處,我就把他們的腿打斷了!”
“是!”三個嬤嬤立刻點頭應道,鄙視不屑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了梁武玫身上。
“你……你個老不死的刁奴……你給我等著……”梁武玫狠瞪著老管家,把牙關咬得生疼。
“帶走!”錢管家冷漠道,只是目光在看見小姑娘額頭上那些紅腫有些不忍的轉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曹婆,你抱著她先走吧!路上再給她一點吃的喝的。”
曹婆子立刻抱著有些呆愣的肖淑月離開了花廳,肖淑月看著被兩個仆婦牢牢抓住的親娘,卻沒有喊叫,也沒有哭鬧。
就好像,一個木頭娃娃。
看到這一幕的錢管家,又重重嘆息。
一個好好的女娃娃,都被這女人弄成什么樣子了。
造孽啊……
梁武玫見女兒被帶走了,也不心疼,只是繼續手腳并用的叫罵著:“你個老不死的……狗奴才,臭雜種……老畜生……快叫他們放了我……”
“把她帶走,若是她路上不老實,就直接把她送去官府,說她到我們府上招搖撞騙來了!”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梁武玫拼命掙扎,大叫著,但她怎么逃脫得了。
沒等她繼續叫下去,一個仆婦將自己用過的帕子團起用力塞進了她嘴里。
“嗚……嗚……”很快,梁武玫就被兩人架著朝后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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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村。
就在葉清從道觀回來的時候,發現謝家院子外聚集了好多村民。
原來,冬曲二伯父家的隔壁鄰甄老頭突然去世了。
謝家隔壁住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孤寡老頭,平時靠種菜為生,沒有親戚也沒有兒女,只養了一條老黃狗。
鎮上衙門派了人過來驗尸,發現這人是絕食自殺的,沒有其他疑點,很快就開始奩尸。
這甄老頭在村子里的風評似乎不是太好,他去世了,也沒有人說要給他料理后事。
于是他的尸體很快就被運到鎮上的義莊去了。
過了片刻,圍觀的人群也散了。
但經過這么一出,謝家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除了謝其安像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古里古怪的。
見狀,葉清決定立刻啟程朝建州而去,連午飯也不在謝家吃了。
離開了蝴蝶村大概幾十里地之后,午飯沒吃上,只是路上吃了一些干糧,這會兒大家有些餓了,葉清讓車夫把馬車停了下來。
她想起來,出來的時候,錢管家準備了可以扎營的東西。
葉清下馬車,找了塊靠近水邊的平坦腹地,準備在這扎營。
一刻鐘之后,第一個簡單實用的帳子就扎好了。
錢君寶回到帳中取了干凈的盆還有布巾,準備洗把臉。
“君寶,”葉清走進來叫了聲。
聞聲,錢君寶轉過頭對她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