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我的夫君有何重疾?還望道人能告知一二?小女子感激不盡。”
飛白道長望向葉清,目光之中似乎閃過一道只有葉清能看見的靈光。
“貧道二十年前,曾看過一本《妙法蓮華靈經》,之前貧道觀令夫他神氣心脈,魂魄畢具,可卻無生人像。
記得那經里面還說,得神者昌,失神者亡。
貧道看令夫堂堂一表,肩可擔萬民之重任,腹能藏安邦之良策,絕非一介草民之相。
只可惜他的魂魄如今朦朧恍惚,此乃失神之狀也。
這病該是沒患上多久,卻已經病入心脈,貧道為他惋惜啊。”
“啊?”葉清面如震驚之色,心里也細細思索。
飛白道長又看了葉清一眼,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剛才貧道看到你時,貧道又為他慶幸。
看來這都是天意,有情人終成眷屬,令夫有了你之后,這病大可以不藥而愈了!”
這話說得,讓其余人都是一愣。
目光也全都盯上了葉清。
若不是見飛白道人談吐高深,眼力非凡,想此人真非比一般,還以為他此刻是什么月下仙人呢?
好好的又轉到什么情上面了。
葉清聽飛白道長這么一說,理解的卻是飛白道長或許看出了錢君寶得了雙重人格的病,認為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于什么有了她在,君寶的病就能好,莫不是這道長也看出了她有什么特別之處?
其實,她也覺得若是這個世界上連以后的她都不能治好錢君寶,那就真沒什么人能行了吧?
何況,他那句“有情人終成眷屬”,甚得她心啊!
錢君寶低頭,仔細琢磨了一番飛白道長的話,遂問:“請問道長,以前您在哪里布道傳教?為何我對您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飛白道人莞爾一笑,“貧道只是個游方道人,年輕的時候有幸遇見了一位羽衣真人,得到一些傳承罷了。
你對我有些面善,或許貧道長得就和許許多多平凡人一般吧。”
錢君寶又問道:“在下近來常患不寐癥,一旦睡著,又怪夢連連,難以醒來,醒來后卻什么都不記得,請問這是何故?”
“此亦七情所傷之故。”飛白道長緩緩答道,“情志傷于心則神不守舍,久了精氣不足以致心神不安而成不寐;
思慮過多則心血虧耗,而神游于外,是以多夢不醒易忘。”
這番話,說得錢君寶和葉清都連連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錢君寶道:“道長說得甚是深刻。在下之病,的確乃憂思和心神搖動所致,不知可有藥解?”
飛白道長聽后,開口笑了起來:“公子只是為情所困,乃情志不正常而引起,無情之草木,不能治有情之疾病。
但心藥就在你的身邊,你也不用舍近求遠不是?”
“呃……這是在說我嗎?”葉清聞言,暗暗嘀咕。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錢君寶,難不成他那病引起的原因或者說遲遲不好還和她有些關系?
可他不是說他以前就有過白日和夜里好像性格不同的事嗎?
錢多多和梁定康卻是聽得云里霧里的,也沒想明白這老道說的什么意思。
不是要討論切磋醫術嗎?
怎么搞得像是少爺來求醫問藥了?
“這說得是什么啊?我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