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老漢又被人喊去救人性命。
蘇楚久不曾飲酒,實在覺得無味,加上身體又好的差不多了,提腳便要去買酒,夜知冬也是心事滿滿,便沒有阻攔。
當天夜里兩人在菜圃不遠處的小山坡上喝的天昏地暗,蘇楚大叫痛快。夜知冬流水有意的心事著實不好言明,只顧低頭喝悶酒。夜知冬不常飲酒,酒量自然比不過蘇楚,先行醉下,躺在田埂地里,看了會星星,暈頭暈腦睡去。
蘇楚有些久旱逢甘霖的意思,開懷暢飲,他對于手足兄弟的那份失落自然看在眼里,只是像他們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便埋尸荒野的人喜歡上誰那不是糟蹋了誰
又是好些斤兩的清酒下肚,頭腦著實有些昏沉,想要小解,搖晃起身,走到菜圃。舒暢之后轉身,發現那正值青春最美年華的女子,靠在身旁欄桿上。
她不識文不斷字,但不代表她是個傻瓜,反而她很聰明,她知道明日之后便見不到蘇楚,躊躇半天下定決心,斂步出門。
月色襲身,著一身麻衣,楚楚動人,醞釀稍許,她才輕聲喚了句蘇大哥。
都說女子最傾人的時候有兩般,一方是動情的時候,還有一方是絕情的時候。
蘇楚步履不穩,笑著不確定的問道“小妹”
她笑著回應,像有哭腔。“嗯。”旋即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拋開年紀應有的羞澀,雙手懷抱著蘇楚,哭腔分明卻言辭怔怔說道“蘇大哥,我喜歡你”
蘇楚摟著位體態裊娜的少女,聞著她身上特有的草藥香,就著酒勁,聽著喜歡二字,早就醉了過去。
畢竟酒為色之媒。
翌日,夜知冬醒來沒見到蘇楚,扶著額往草屋走,行至菜圃,見到散落一地的衣物,男女皆有。心里一沉,越往草屋,越沉幾分,直到門口,見到不著寸縷兩人,小姑娘臉上淚痕分明,哪里不知發生什么事了。
二話不說,將還熟睡的蘇楚從床榻上拖下,拖到外面,一巴掌勢大力沉的摑了過去。蘇楚清醒過來,見到面色低沉的夜知冬,正想起來說話,被夜知冬一劍橫在脖頸處,不敢動彈,怒聲疑惑問道“夜知冬,你瘋了”
夜知冬冷笑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咬牙怒道“我瘋了你四周看看,到底誰瘋了”
蘇楚四周張望一番,見到一地衣物,回想起昨夜最后似乎是難以置信問道“難道,昨夜我”又用手無奈比劃。“夜哥,你知道啊,我昨天醉成那般,我怎么,怎么”又是一聲清脆耳光。
夜知冬冷哼一聲,罵道“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只是見到事已至此,就算就地打殺了也于事無補,夜知冬閉上眼問道“糟蹋了人家閨女,你自己說怎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