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傍晚時分,他從那個女子那里的得知,他是她的丈夫,拜過堂成過親的那種。
他問她為什么他沒一點印象,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好像看到校武臺上有什么熱鬧可以看,想去湊湊熱鬧,好不容易擠到前臺,發現還是看不清上面的光景,便想離開,再后來便想不起來了。
她愣了好久,紅著臉一本正經說他是失憶了。
他點點頭,似乎是只能作此解釋了。
她將要起身出門,他問了句娘子不在此地安寢
她支支吾吾尋了個大夫說他身體不好,不能同房的理由,便落荒而逃。
再后來過了大半個月,真相大白之后。
他默默收拾好東西,要往江南道走,只是對于這件事,他也只字未提,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不喜歡他,見到他要走,心情卻是低落。這些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對他生不起太多惡感。只是他喊她娘子的時候,她會拘束,但又有莫名的悸動。她也能感覺到他的的緊張。
她怯弱弱的問他,她能不能跟著去。
他背著身子怔了一會,然后繼續收拾東西,輕輕點點頭。
她雀躍一聲,跑到自家房間。
她爹倒是摸著那劣質茶壺,別過頭,沒說什么,自家閨女要去娘家看看,他沒有理由說個不字。
走了好些個日子,她喜歡看那些街頭把戲,他就將她護著身前,瞇著眼,陪她一起看。
她笑的很甜,問他為什么之前在家的時候不敢這樣。
他很實誠的說怕她那群手臂比他大腿還粗的叔叔伯伯。
她笑的更甜了。
如今,越離江南道一步,她就緊張一分。她等著他趕上來,咬了咬唇,有些擔憂說道“你爹和你娘會不會嫌棄我啊。”
他笑了笑,伸出個手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別想那么多了,我爹娘好說話,實在不行。大不了你再喊人把我抗回來。”
她學著他,將眼睛瞇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