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祖宗沖著衛澈笑了笑,輕輕說道“還呆在這里干嘛,還不去門口接你那所謂的兄弟”
衛澈面露喜色,大勢已定,老祖宗這番話基本就是表明了態度,認可了徐江南,看樣子入劍閣是有戲了,舒了一口氣,拱手笑道“澈兒先替他謝過老祖宗。”
衛老祖宗擺了擺手,難得一副年輕人的口吻笑道“此事言之甚早,過兩天你找個時間帶他來見見老夫。”
衛澈有些疑惑神色,還未出聲,衛老祖宗就開腔替他解惑說道“難不成你以為他這幾天還動彈得了”
還別說,衛老祖宗人老成精,這種事一語中的,徐江南打得就是衛家的注意,只是他想的是衛月,沒想到衛澈真的就是衛家公子,他僅僅是想把聲勢鬧大。衛月被衛家人接走,就算腳力再慢也應該到了衛城,再加上魏陽同他說的,衛月的性子喜歡熱鬧,又愛管閑事,如果聲勢稍大,衛家應該早就接到了消息,這種場合怕少不了她的摻和吧。
只是徐江南沒想到的就是衛月這番回家之后,如履薄冰一般見過老祖宗,本想著會有一頓訓斥,誰曉得到頭來老祖宗只是拍了拍她的頭,問她在外頭受苦沒有,至于明面上當權的那個爹爹,不知道還在哪里吟詩作對,可比她要悠閑多了。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里,并沒有受到訓斥的衛月一反常態的沒有出門,就呆在自己院閣里,時不時發個呆,活脫脫一個待字閨中的俏閨女,就連衛澈都覺得她是中了邪,隔三差五的就溜達過來,生怕衛月上吊了一樣。就更加不用說衛城了,那些人還都以為是衛老祖宗給這個小祖宗禁了足,皆大歡喜。
但是這些徐江南并不知道,也沒來得及打聽就遇見了韓塵,這種閉眼就有人遞枕頭過來的事可不常有,哪能出門就能撞貴人的好不容易撞見一次,肯定不會放過。
只是現在徐江南是有苦自知了啊。
才解決掉一批,又趕來一個,準確的說,是先趕過來一個,聽到后頭厚重的馬蹄聲,怎么說也有少二十號人吧。
左肩上的疼痛開始讓整個手臂麻木起來,徐江南耷拉著左臂,右手桃木劍卻依舊紋絲不動的指著趕過來的韓家人,眉目冷毅。
很多人都聽到了徐江南殺凌月影時候的猖狂話語,墳頭草一丈高,即便這會徐江南負了傷,他們原本的信心也都是動搖了起來,之前以為徐江南九死一生,他倒好,是讓韓家十死無生,如果不是這個韓庭來的及時,他還真的就跑了。而且他能殺一個七品,為什么就不能再殺一個口氣猖狂歸猖狂,人家有這個資本猖狂啊光這份膽色,還能活到現在,這得潤幾壺茶才說的清楚明白
韓庭見到徐江南當面殺了凌月影,口氣狂妄。雖然眼見負了傷,韓庭也是小心翼翼提防了些許,畢竟說起來,凌月影的手段他是見過的,直到馬蹄聲驟停,本就在一條街道上,即便比起其他的街道要寬敞許多,那也是街道,十數匹良駒停足長嘶,那聲響依舊震人耳膜。
眼見人馬到了,韓庭底氣也是足了起來,瞪眼罵道“小畜生,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和韓家叫板的人,也是最后一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老夫墳頭草一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