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月本來說這話是有些邀功心態,可惜徐江南從來不覺得這樣的千金小姐會自己動身背著哪些框框條條用來磕磣人的東西,只是細想一下,又是有些激動,顫巍說道“里面有沒有個酒葫蘆”其實這事本不大,關鍵是徐江南覺得答應了人,就該做到,再者要還的那人還是魏老俠客,總覺得會是一個遺憾,如今聽到衛月這么一說,難免有些急促。
看到徐江南有些激動的表情,衛月也是傻樂,點了點頭,繼而輕聲問道“那個酒葫蘆對你很重要”
徐江南點頭又搖頭,在衛月有些疑惑的神情中解釋開來,“這葫蘆原來是一個大俠的,便是他教的我武功,當時他的一個好友,是個臭道士要遠走他鄉,他將那個葫蘆給了臭道士,給那人送行,說是要還的,我那會雖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他是想讓那人活著。”徐江南朝著衛月輕輕一笑,只是這笑容怎么看也有些強顏的味道,“后來,他離開之后,有一天在觀里,我被仇家尋上門,被一劍解了圍,當時那柄劍上就系著這個葫蘆。再后來我就一直帶著葫蘆,等一天再碰到那個教我劍法的大俠,還給他。”
“那個道士呢”衛月尋根溯源問道。
徐江南吸了一口氣,滿臉悲傷,然后輕輕說道“生死不知。”
衛月縮回白皙脖子,吐了吐舌頭說道“不好意思。”
徐江南朝著她笑了笑,說道“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是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只能期待有生之年了。”
衛月聽到徐江南的夸贊,心情也是極好,從認識到如今,似乎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到這樣的話語,迫不及待要去將書箱給拎過來,笑道“我現在去給你拿過來。”
徐江南伸手將她攔下說道“不急,反正現在我也找不到那個教我武功的大俠。”
衛月想了想也是這么個道理,也是安穩坐下,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句“你的傷勢怎么樣大夫怎么說”
“剛才大夫來看過了,不礙事,說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徐江南笑著看了一眼有些雷厲風行的衛月,輕聲問道“要不你給我說說韓家,好讓我知根知底,看是不是惹了一尊大菩薩。”
衛月白了徐江南一眼,她自然不知道徐江南的算計,埋怨說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了衛城也不消停點,不過我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韓家如今的家主叫韓器,聽說還有幾個護法,都不差,同我衛家也有些矛盾,基本就是店鋪生意的摩擦,但不大,老祖宗和爹爹都說讓我少去招惹韓家的人。當初讓你跟我去趟平王府都唯唯諾諾怕的要死,也不知道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怎的,竟然敢當街殺韓家的人。”
徐江南樂呵一笑,不以為然,給衛月倒了杯茶繼續問道“那你聽過韓家這些時日發生的命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