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煜聽后哈哈大笑,指著徐江南朝著衛月說道“月兒,你這朋友有些意思,過來吧。”
衛月聽后也是一樂,沒想到徐江南會這么說,簡直就是在耍無賴,不過聽到董師父發了話,也沒為難,雙眼瞇成秋水樣子,朝著徐江南招了招手。
等到徐江南在衛月旁邊落座了之后,董老琴師開口問道“月兒,你呀你,向來無事不來老夫這,一來就要折騰老夫的鵝,今個又有什么事啊”
衛月有些羞赧一笑,正要開口,徐江南反而捷足先登說道“老先生,是這樣的,小子想聽先生說說當初西楚皇庭的事。”
一言落下,衛月頓時變了臉色,扯了扯徐江南的袖子。
董老琴師聞言面色也是冷了下來,望著徐江南沉默不語。
{}無彈窗翌日,天還未亮,徐江南跟著衛月拍馬出城,背著醒目劍匣,原本在李安城丟了酒葫蘆掛在腰間,身上裝束少,就算有了些錢兩銀子,也沒學著世家公子這里掛一枚玉佩,那兒吊個珠墜,不過好在人靠衣裝,朗眉星目,也不丟人。
不過昨夜衛月帶著他去拿書箱的時候,一開始徐江南瞧見放在角落上的爛書箱,瞧見掛在上面的酒葫蘆,心底也是一松,提著回到衛澈的院子這才覺得奇怪,閑置這么久的東西,上面連點灰塵都沒有,他還歸功于衛月院子的巧奪天工,孰不知能入衛月院子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大有來頭,就連那些個寶物,都有蒙塵的時候,一個不值錢的爛書箱,能擱在角落十天半個月的,也算是沾了仙氣了,就不說衛月時常還擦拭一番。
只不過那幾本古怪的書又不見了,徐江南有些個納悶,這書說到底也值不了幾個銀子,大街小巷的哪里沒有,就連衛城,那些個畫師雅人處,只要懂點道道,怎么也能買到幾本精湛的風趣之物,比他的可要好的太多了,所以今日衛月喊他出門的時候,他也是狐疑的望著衛月,不過這話于他來說實在問不出口,衛月的性子也就那樣,覺得徐江南比起往日有些怪,只是徐江南不點明,她恐怕一時半會再加個一時半會都想不到點上。
衛月興致頗高,顯然對那個老琴師也是有些感情在內,一路上嘰嘰喳喳給徐江南說道了不少那老琴師的前塵往事,說這老琴師姓董名煜,還說讓他保密,說自己是從老祖宗那里磨過來的。
徐江南也喜歡聽這些有的沒的逸事,畢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能留下來的東西不多,更多的都是隨了黃土,聽一點算一點,記不記得住都無所謂,聽到過就好。
騎馬行了大約半刻鐘,衛月馬速緩了下來,從馬上下來,牽馬往一旁的山路而去,徐江南如出一轍,跟在后頭,有些好奇問道“當年聽說西楚亡國的時候,不是整座皇庭連個鳥都沒飛出來,你師父怎么獨善其身的”
衛月沒有搖了搖頭,想了一陣,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清楚,我也問過老祖宗,老祖宗卻不與我說這些,我猜測可能是他教過皇后琴曲詩詞,再者說蘇皇后不是沒死嘛鳥是沒飛出來過,倒是活了只鳳凰出去。而且當今圣上不就是為了這個蘇皇后嗎傳聞可是傾國傾城。”傾國傾城咬字咬的很重,像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