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澈呼了口氣,又是從手袖里摸出之前衛月給的玉佩,擱放在桌上說道“這枚玉佩,算是我唐突詩柳姑娘的一份心意。不值錢,卻也能值上一些錢,希望能入姑娘的眼界。”言語溫淡如君子,衛澈越是表現的平淡,卻越像是一種無力的掩飾,至少盧成林看了出來,如果徐江南在這里,肯定要笑話衛澈,什么叫不值錢,卻又值點錢,無非就是嘲諷她當年有眼無珠,只看得進去銀子,看不進去情意。
夏梓念拿過桌上的玉佩細細觀摩,就如文章有正脈,玉也有脈絡這么一說,這枚玉佩是個環形,中間刻的是一條飛龍,而在飛龍體內,脈絡橫生,細看之下竟然是一個隱約的李字,她饒是不懂,卻也知道這內巧合之物定然價格不菲。
再回頭的時候,已經人走茶涼,夏梓念望著從窗外透進來的夜色,有些頓惑,為什么她會覺得這位衛家公子的面相有些熟悉,還有就是他怎么知道夏詩柳這個名字,她改名已經四年有余,只不過到了如今的處境,她少了很多癡念,不再想著說飛向枝頭當鳳凰,若擔其名,必承其重,她已經知道自己承受不住,還不如如今,當個無名無依的清倌人,她已經很滿意梓念這個名字。
只不過想了又想之后,華燈初上,夏詩柳輕輕磨墨,等到墨汁發散,這才開始提筆,寫了一封名剌,瞧著地址,卻是衛澈如今住的烏衣巷。
s更新晚了點,不好意思,今天我先回了趟鄉下跟長輩過了個中秋,見一面少一面的那種,月中的時候可能會去一趟江西,書還是會寫,最低檔次的承諾不變,不太監,不爛尾。
中秋快樂,國慶快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