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月小聲驚呼,過了一會兒湊到徐江南耳邊笑嘻嘻說道“要不要我過去罵他們個狗眼看人低。”
徐江南哪里不知道衛月的想法,沒好氣說道“去吧去吧,到時候打不過被人擄了去我可不出手。”不過話雖這么說,起先衛月對此不屑一顧的時候,徐江南瞧見那位鄭家少爺面露不悅,就已經想著暗里教訓一下,不過想著人多眼雜,這才止了心思。
衛月先是輕輕哼了一聲,接著又踩了徐江南一腳,悻悻然不再說話。
至于這番場景,那邊主仆三人倒是看在眼里,不過依舊自顧喝酒,女婢則縮在男子懷里用折扇扇著風,八品的老仆人立在一旁,雙手插在粗布袖子里,閉著眼,充耳不聞。
每每徐江南看過去的時候,男子都會一笑,緊接著提起酒盞,沖著徐江南點頭致意。
不過每當這會,徐江南都有些好奇這年輕人的身份,瞧著作態,鄭家一門出行,八品客卿掌事,這位年輕人出門,八品卻只是仆從身份,想必背后勢力應該不會低過鄭家。
只是好奇歸好奇,吃飽喝足以后還得各自趕路,徐江南的劍匣為了掩人耳目,就擱在衛月的馬上,同一方古琴裹在一起,還可以露出了古琴一角,自己則隨意提著一方佩劍。
不過在徐江南和衛月二人先行離開之后,年輕人瞧著徐江南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半晌之后沖著后面的仆人笑著說道“方老,要不再看看”
老仆人聽到年輕人的話語之后,這才睜開眼晴,頓首說道“老朽全憑公子意愿。”
年輕人聞言捏了捏女婢的皓白手心,輕聲說道“那就看看再說。春雪,你說呢”
女子抿了抿唇,往年輕人懷里一倒,阮聲軟語說道“春雪也聽公子的。”
年輕人伸手勾起女婢的下巴,咬了一口說道“白日叫宣淫,到了夜里才叫春宵。懂嗎”說完就起了身子,也不管女婢反應不及,倒在地上,自顧望著前路,吩咐說道“動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