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悄悄拍了拍女子的手,又使了使眼色,女子嗯了一聲,回頭追了上去。
可誰知葉平在后面依舊不依不饒罵道“讀了二十年的書,也沒見讀出個什么卵東西出來,明年考不上進士,老子把你的書全給燒了。”
不過罵到后來,葉平蹲在院子里看著天,發著呆,他想起以前喝酒的時候問過劉伯單。
姓劉的,你說書上也就那么些字,而且都是一樣的書,咋個這讀書人就不一樣呢
他記得當時劉伯單喝著酒,臉上表情比他還詫異,像是第一天認識他一樣,說他是怎么了,竟然破天荒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記得自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要劉伯單回答一下自己之前的問題。
可那位同樣五大三粗的漢子,一本正經的想了很久,吊足了胃口之后,搖了搖頭。
就在把他氣的要摔桌子的時候。
劉伯單說了一句偏文人的話。
大概徐將軍知道吧。
葉平又開始坐下喝酒了。
再后來,原本死活不同意葉晟入學的葉平,時不時偷偷跟著葉晟去私塾,而且跟私塾的許先生比較熟,熟到一壺酒,就把人家的掌上明珠給帶回來當了兒媳。
后來他每次偷偷過去的時候,許夫子都是拿著掃帚對著他冷笑,但也只能冷笑,沒辦法,婚書上的名字是他寫的,白紙黑字,手印也是他給按的,不過什么時候按上去的,他就不知道了,只是此事過后,他就不在喝酒了,尤其是葉平的酒。
不過這些,葉晟不知道,葉晟只是好奇為什么他爹能拿到許夫子的婚書手印,不過葉平不說,許夫子也不說,他也就沒多問。
呆了盞茶功夫之后,葉平想了想還是起了身子,覺得還是該去一些老哥們府上看看。
不過才走出院子不遠,后面老婦人的聲音就傳了回來。
“晟兒的冠禮你還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