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西蜀道一個姓李的家伙,不過那人用謀太過激進,他怕那人把到時候就算把北齊給打下來了,整個中原也是元氣大傷,如此一來,西夏四五十年的國運全都要葬送在這上面。”
納蘭頓了頓后,有些無奈的笑著說“其實徐暄當時也讓我去北騎,說對我以后會有好處。”納蘭抬頭看了看天,繼續說道“我知道啊。”
陳錚哈哈大笑,拍了拍納蘭的肩膀,“不服氣是吧,要知道朕也是過來人,第一次去北騎軍營可是被晾在軍營外喝了半個時辰的西北風。可事后一想,要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混進北騎的軍營,這還保個屁的國。只不過,這話說回來,要是當時你聽徐暄的,的確是要好一點。”
納蘭笑著說道“也許吧。”
陳錚往前走了幾步,望了望金殿方向,感嘆說道“只是如此以來,西夏就少了一位狀元,朕也不知道該找誰來安定朝局了。這就是有舍有得吧。”
說著,陳錚又遞給納蘭兩封信,“看看這個,有一封是王闕給朕的,有一封是謝安城的。”
納蘭從信封里抽出信,攤開后小心閱覽,上面寫著最近一次的戰果,平沙關守將一反常態,出關夜襲橫劍山,斬敵三千,同樣自己也是折了五百多,還不算傷員,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事后為了避免遼金報復,平沙關守將黃權命人后退三十里,走的時候放了一把大火燒了平沙關,拖延了遼金入關的時間。
至于另外一封,便是謝安城得知消息后,事急從權,只能兵馬先行,派過去三千人馬,畢竟平沙關一掉,不是后退三十里就能解決了的事情。
待到納蘭看完,陳錚閉著眼說動啊“這事估摸著也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謝安城的兵馬也到了平沙關,平沙關想來無事,不過朕倒是覺得這當中有貓膩。”
納蘭看完了信,覺得沒有遺漏處,將信遞回給陳錚,點了點頭。
陳錚睜開眼,揚了揚眉頭說道“以前平沙關也有攻守,不過沒有如此慘烈,更加不用說出關求戰,不過這一戰,倒是揚眉吐氣了,長了不少志氣。”
納蘭嗯了一聲說道“其實不單單是這個,平沙關的戰事微臣也關注過,黃權這幾次退守都拿捏的極為精妙,萬全不像是一位武將所為,還有這一次夜襲,據長安令王大人所言,這次損傷五百人,大多也是在第一次,圣上見過第一次夜襲被圍,不待來日,又立馬帶著殘兵發動第二次夜襲的嗎這一點,怕是謝安城都想不到,遼金這次吃了虧也是應當的。第三點就是火燒平沙關,本就是殘兵破將,又是破關爛隘,本這么做也無可厚非,不過依照如今的時日,遼金也不太可能越過橫劍山再來奪關,如今一看,火燒平沙關就有些畫蛇添足了,甚至可以說是此戰的唯一敗筆。”
陳錚點了點頭,其實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有道理。那你給朕說說看這黃權此舉究竟想干什么”